來,見到的只是一張整潔的床,枕頭下面壓著張紙:小迪我出去三天後回來哦。大概是這樣的話,但是三天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還沒有見到她的身影,迪達拉開始發瘋的尋找。一個月過去了,一年過去了。
她到低去那裡了,那個會逗他笑,會佔他便宜,愛錢如命,又花心的女孩去哪裡了。真的很想見她,迪達拉會經常躺在床上,因為他經常幻想等他醒來睜開眼睛就會見到那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接著佔他便宜或者捏捏他臉的女孩。
嗯,這次小狐一定會出現的,在心裡默數1,2,3。但自己卻久久不睜開眼睛,感覺眼睛有點酸酸的,一年了自己找過她一年了。這段期間不斷的追問鼬,問她到底去哪裡了。鼬只是說她要出去三天,為什麼這三天卻讓他等了哪麼久。睜開朦朧的眼睛望著從旦那那裡拿來的手繩,親吻。我想自己已經不能忘卻那個存在了,那個美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女孩,那個明明比自己小卻老是欺負他的女孩,也許她回到天上去了。做了無數只粘土鳥,沒有讓它爆炸而是讓它飛向天空,傳遞他的思念,可能這就是喜歡。更或者是超越時間的喜歡。愛麼?
………鼬:她到底去哪裡了,那個有時跟他弟弟一樣愚蠢,又愛招惹他的女人。撫上嘴唇,還能感覺到她離開那天的吻,也許這是不真實的,從見到她的第一面,那個要他娶她的女人,追著自己要親親的女人,最後演變成光明正大的佔他便宜的女人,或許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是幻覺麼?還是一場夢,或是一個幻術。要是這樣他希望下這個幻術的人就是他自己。但是手上的手繩卻是真實的,牢牢的系在他手腕上。也許他一輩子也不會除下來,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等待。第二年她會回來吧……
望向窗外從迪達拉房間裡飛出來的小鳥,從迪達拉回來知道她離開了,這些小鳥每天都會從他窗戶裡飛出來。輕笑,原來迪達拉也喜歡她。這個是一早就看出來了,因為她的與眾不同。蠍也是麼?因為他一早就注意到了他,還有迪達拉,自己手上相同的繩子。自從她走了一年之久,夜晚都會見到蠍一個人坐在小河邊,右手附上左胸口。等待麼?真會煎熬人!視線轉向另一邊,望著細細流淌的河流。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是她在微笑了。會回來的,因為大家都在等她。
………蠍:還是離開了麼?呵,輕笑自己。明明只是傀儡一個,除了核是肉體。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想這種事,但是又……
一個人坐在小河邊,手經常會不經意的撫上左胸口,她說過她會讓他變回肉體,現在呢?她卻不知道在那裡,真的很可笑呢,赤砂之蠍,你不會擁有像迪達拉哪麼明顯的愛意,更不會擁有像鼬那樣藏在心中的喜歡。你只是一個傀儡!為什麼又自己背叛,每次都來到這裡。因為在這裡她說過喜歡自己麼?
埋下頭,眼睛望著小河,月光很柔和的照著。像她,突然情緒上很大的波動:可惡這個死女人,該死的。不是說要成為自己的收藏品麼!敢回來就一定把她做成傀儡,讓她永遠也離不開!
仰頭倒在軟軟的小草上,轉頭望著身邊什麼時候來的迪達拉。“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樣!嗯”那個她,他是知道的。這是對他說還是自言自語。迪達拉其實我跟你是一樣的……一樣的喜歡。
………佐助:兩年了,她沒有再出現過了。當初是自己害她離開的麼?如果是他很後悔,很想承認對她的感覺,在大蛇丸這裡已經兩年了,每次出去修練自己都會留意周圍,希望她下一秒又突然的蹦到自己面前,笑嘻嘻的親他的臉,然後他會“生氣”的冷哼。
躺在榻榻米上,心情難以平靜下來,起身,推開簾子。把上衣脫下,直接把頭往瀑布上衝。果然還是一樣無法平靜下來。轉身步回簾子內,任由水在髮間滴落。望著自己這身衣服,明明就是她當時的一個惡作劇,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