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的右手搭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摩挲著。她不再哭,開始哼著《老鼠愛大米》,當年的歌曲,現在我還會記得,因為她每次哼完或者常完這首歌的時候,總不會說我是大碩鼠。
所以,我會暱稱她為小米。
她邊哼歌,把右手放在我的褲子的前門口,似乎無意,又又暗含了力道。
我的小鋼炮很敏感的,都雄赳赳氣昂昂,準備跨過鴨綠江了。
我頭歪過去,靠著她的秀髮,粗聲呼氣。她抬頭看我,眼神迷離,卻也閃著淚光。
5、大樹和大樹,是根的交流。
她問我:“你恨我嗎?”
“不恨,我沒有任何理由要求你陪我過一輩子窮日子啊。”
她不語,繼續哼歌,然後要拉開我的拉鍊,我只好把襯衣的下襬從褲子中拽出來,遮一下。
車到了,我們下車,沒有登長城,沿著公路往回走了一會,拐進路邊的樹林,找了塊大石頭,坐下來。
她靠在我身上發呆,我知道,她和我在一起,因為和我在一起踏實。她選擇和他在一起,因為和他在一起有憧憬。現在她要的是安全感。
我給她講故事,很老套的,把我和她編進一個長工和地主家大小姐的故事裡,然後我們私奔。。。
6、人不幸福,因為人類沒有根。
她說:“如果我是地主家的大小姐,肯定不會和你私奔,我會找一個鹽商的兒子嫁嘍。”
說完,抱著我的胳膊大哭,有幾隻鳥被她嚎飛了。
我也溼了,眼眶,臉,下巴。。。
我拍著她的腦袋說:“之所以有悲劇,是因為現實比悲劇更殘酷。”
8、對手搞錯,勝利也不算勝利
她伸手把雙肩背拽過來,從裡面拿出一條長裙,綴滿淡藍色小花的長裙。有點像夢中見到過的草甸,我暈眩了,都不記得她不是我的女朋友了。
她套上長裙,又把褲子脫下來,隨褲子脫下來的,還有內褲。
她俯下身來抓我的時候,我爆了,我是處男呢還。噴在石頭下的那片小草上。
她看到了,笑了。開始蹲在我身邊,親我的額頭,耳朵,用手撫摸我的胸,還有我的dd。
我腦海裡全是她剛才脫褲子的動作,連貫,自然,像是完美的三級片。我硬起來以後,她幫我把褲腰帶鬆開,整理一下,坐了上來。
我只知道抱進她,我的身體只知道挺著貼得她更緊,她在扭動。
結束後,我們倆蹲在石頭上,看一群小螞蟻好奇地圍著地上和草上的白色液體轉。它們的靈敏的觸角能化驗出這是高蛋白的物質麼?
9、左手,右手,註定前後搖擺著走
她不再流淚,也不再緊鎖悶頭。對我說:“長工,你說我們是回市裡,還是上長城?”
“其實你想說的,路上其實已經說了,對嗎?”我沒有等她回答,接著說,“而且你今天找我,並不是迷茫,你還是對自己的選擇非常堅定的,不是嗎?”
我幫她把雙肩揹包拾起來,拍拍上面的土。左手拽她起來,說,”抓緊回市區吧,說不定你們倆晚上還要約會呢?“
她站起來,伸著懶腰把頭髮散開,像瀑布,又像開屏的孔雀。
伸完懶腰,她用絲帶將頭髮一紮,然後在前面蹦蹦噠噠的跑起來。
我跟著夢中草甸上的藍色小花一路小跑。
我知道,回去以後又會是長久的冷漠。
10、她沒有留在我身邊,習慣留下來了
我不會去找小米,因為她有她的生活,雖然我還是很想念。
週六下午我會去五道口電影院看電影,去2號廳,坐後排左邊。看完電影我會去吃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