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擺手：“顧、顧師弟，你說什麼……我是這麼覺得，你該贏的。”

顧了了直起身子，微微一笑：“以後凌師姐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了了一定會竭盡全力。”

真誠的話語，讓凌霜霜為之感動，似乎從它入琉璃宮以來，第一次有人如此誠心誠意地看著自己，對自己微笑。

平時，儘管大家不說，凌霜霜還是能感覺到其他人對自己的輕蔑。

因為她太膽小，太怯懦，所以……

“顧師弟，你……會不會看不起我？”凌霜霜咬了咬嘴唇，問道。

“怎麼會？”顧了了歪著頭，笑道，“在了了心中，凌師姐不比任何人差，只是缺乏自信而已。”

“是……是真的這樣麼？”凌霜霜追問道，眼底流露出些許驚愕。

顧了了點頭：“凌師姐應該多笑笑，你笑起來很好看！”

說罷，她轉過身朝楚千觴方向跑去，留得凌霜霜一人傻愣愣的呆站在原地。

笑起來很好看……呵！

很久很久以後，當凌霜霜成為江湖中一代女俠時，她那矯健的英姿、爽朗的笑容個世人留下揮之不去的印象，殊不知這一切始於顧了了一句無心的讚美。

楚千觴見顧了了回來，笑問道：“說完了？”

顧了了仰起頭，小小的臉龐掛滿笑容：“是啊！”

她脆脆地答道，聲音如遊絲般盤旋在楚千觴心上，撓得他心頭一片酥麻。

那一刻，他不覺伸出手，握住顧了了軟軟的小手。

顧了了微微驚訝，而後反手牽緊楚千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