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得到尊重。
晏傾看著她不說話。
韋浮便問:「僅僅是這樣嗎,晏少卿?」
晏傾移開了直視徐清圓的目光,淡淡道:「具體如何知道的,我不能告知你。太子羨所看到摺子上寫的到底是不是『冬』,我也不能確定。證物證人都沒有,我只是模糊有這樣的印象。這個勘察方向,不能深入。」
韋浮徐徐點頭。
他心中竟微微鬆口氣——他不想知道晏傾為什麼會知道太子羨看到了什麼,晏傾說他不能確定太子羨看到了什麼,韋浮反而放心。
晏傾是溫潤典雅的長安之璧。
他不應該和太子羨有任何關係。
徐清圓趁他們沉默之時,拿起李固那裡偷來的摺子細細端詳。她忽然道:「寫摺子的人,是李固,還是他當年活著的兄長李槐,抑或是……喬應風?」
幾人靜默。
韋浮低笑一下,笑容嘲諷。
他說:「用結果推論緣由,既然如今樁樁件件事情都和喬應風脫不開幹係,既然當年喬應風被以通敵罪殺害、親眷因他流放,那這個摺子,應該是喬應風寫的。」
如果他們猜的所有都是真的,那麼……喬應風便被當了替罪羊。
天曆二十一年的冬日,南蠻烏蠻部百姓千餘人,不知出於什麼緣故來到甘州,然後他們被當年的將領殺害。將領殺完人後,發現殺錯了人,但是他必須瞞住這件事。
幸好雙方是敵對國,幸好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可以推到南蠻先開戰的緣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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