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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八,你叫它贔屓,它能答應你麼?”

我理論不過阿豪,怕他再跟我掉書袋,不等阿豪傑說話,就用手一指臭魚,說道:“索敵完畢,前方發現臭魚戰鬥機,,目標已進入目視距離,王八一號,請求攻擊,火力管制解除,王八蛋,兩連射!”

臭魚聽得大怒,也跳上石龜跟我搶奪坐騎。

阿豪連忙勸阻,說此時此地如此胡鬧實在太不合適,我和臭魚哪裡肯聽,正打得熱鬧,我忽然覺得肚子奇疼,想要上廁所方便。

臭魚說:“你就在旁邊草叢裡拉唄,反正天黑,誰看你呀。”

我想起雜草從裡的斷手斷腳,不寒而慄,心想如果我正拉得興起之際,那死人的手來抓我屁股,卻如何抵擋,我還是去陳老藥鋪裡的廁所吧。

阿豪說道:“那麼你快去快回,我和臭魚把兩輛車都開到藥鋪門前等你,等你忙活完了,咱們就趕緊離開。至於陸雅楠嘛,就讓警察去找吧,看那許多斷肢,我估計她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已經死了。”

我此刻已忍無可忍,三步並作兩步,跑回慈濟堂藥鋪。

房中和我們出去之前一樣,靜悄悄的,我跑到廁所解除安裝存貨,心想可能是剛才坐在石頭上面著涼了。

卸完貨之後我推門想出去找臭魚等人乘車離開,還未等我的手碰到門把,大門忽的開了,從外冒雨進來一個陌生女子。

那女人二十二三歲左右,容貌絕美,不似王雪菲妖怪的冷豔之美,也不類同與藤明月那麼苗條清秀的文靜之美,而是充滿了憮媚之姿,話句話說,簡直就是騷到骨子裡了。

那女人對我說道:“奴家避雨至此,多有討擾,官人可否留奴家小住一夜。”說完一笑,嬌羞無限。

她的聲音輕柔綿軟,每說一字我的魂魄就似乎被掏走一部分。

我平時言詞便給,能吹能侃,但是在此女面前,怔怔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盯著她被溼衣包裹的豐滿曲線,不住的往下嚥口水。

女人見我不答話,媚態畢現,笑著說道:“大官人,你倒是跟奴家說句話嘛。”

我想說些什麼,腦中卻空空如也,蘊幔�稅胩歟�歡運�黨隼匆桓鱟鄭骸巴選!�

女人笑得花枝亂顫,用手把我推到椅子上,說道:“官人好生性急,再這麼無禮,奴家可要走了。”

她嘴裡說要走,卻反而向我走來,一屁股坐在我的膝蓋上。

我哪裡還顧得了許多,一手摟住她,另一隻手解她衣服。

忽然覺得懷中冰冷,雙腿好象被大石所壓,奇疼徹骨,再看懷中所摟的,正是外邊那個石頭雕像。

大驚之下想要推開石像脫身,卻哪裡走得脫。

那石好似重有千均;我這血肉之軀萬萬難以抵擋;好在我坐的椅子甚是牢固;扶手和靠背撐住了幾個力點。使我的雙腿不至於立即被壓斷。

饒是如此;椅子也被大石壓得噶噶作響;看來撐不了多久。隨時都會被壓垮。

我被壓得透不過氣;只能狠吸小腹;用胸腔裡的最後一點氣息;聲嘶力竭的狂呼:老於;老賴;快來救命。我靠!”

但是重力的壓迫之下;所發出的叫喊聲小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隨著喀嚓嚓一聲響;整個椅子齊斷;石像轟然而倒,順勢而下將我砸在地上。

不知是不是被碎掉的椅子墊了一下;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石像並不象剛才沉重;壓在我的大腿上;大腿上肌肉比較多,雖然疼痛;但是好在腿骨未斷。

這時臭魚等三人推門而入;見狀連忙合力把石像推在一旁。

臭魚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藤明月,她正用好奇的目光看著我,我暗想這可不能實話實說,絕不能在女人面前自毀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