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開來,隨既中室客廳的房門也被撞開。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向兩側看了看阿豪他們,人人都是面如土色,就連平日裡渾不吝的臭魚,也喘著粗氣,在黑暗中死死的盯著最後一道門。
忽然覺得我的手被人握住,我一摸之下,觸手溫軟,知道是藤明月的手,那兩個男人的手不會這麼滑嫩。
我拍了拍藤明月的手,以示安慰,隨即把她的手拿開。一會兒可能是一場殊死的搏鬥,被她拉住了實在礙手礙腳,雖然這麼做顯得有些無情,但是我想我會盡量保護她的。
沒料到,巨大的腳步聲在臥室門外嘎然而止,外邊除了雨聲之外再無別的動靜。
等了好長時間,臭魚按捺不住,慢慢的把房門開啟一條縫隙,伸出腦袋窺視外邊的情況。
我見臭魚看著門外發楞,忍不住小聲問道:“臭魚,你看見什麼了?”
臭魚似乎還沒明白過來自己看到的什麼,說得莫名其妙:“我……我先是看見了我自己,全身發光,然後跑過來一隻黑貓……就沒了。”
阿豪聽得奇怪,推開臭魚,也趴在門縫向外看,他也一動不動的看了半天,回過頭來說:“我只看見黑洞洞的一片,中間遠處好象有盞燈……那是什麼?”
這時,藤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