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溫暖的靈力透過手掌源源不斷的傳輸到他體內,這股靈力跟他體內的很快便融合成了一體,伊格尼斯感覺到身上的壓力頓時輕了許多。
“注意調整呼吸,你需要習慣這樣的環境,現在試著釋放一些靈力。”
“可這裡好像有什麼壓制血族的東西,我的靈力都被壓住了。”
“你往那邊看。”
大殿的最盡端是個金碧輝煌的神壇,正中央樹立著一尊聖父的黃金雕像,那強大的威壓就是從這裡釋放出來的。由於源頭祖宗的關係,聖父是血族無法戰勝的敵人。
“只不過是尊雕像,別害怕。用老方法感受這裡的靈力,找機會操控它們。”
說起來很輕鬆,可伊格尼斯試了一下,他剛剛試著匯聚體內的靈力就感覺到四周強大的威壓向他紛擁而至。他心口一陣發甜,眼前一黑,彌迦立刻從後面將他扶住,醇厚的靈力不斷輸進他的體內,安撫他躁動不安的靈力。
“別怕,慢慢來。”
彌迦溫柔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伊格尼斯定了定心神,將他輸送進自己的靈力又推回他那邊,反過來安慰他:“沒事我能行的,你別一直浪費靈力了。”
“我沒關係——”
“噓……聽話,我的小奴隸。”
“你……”
“別這樣要哭不哭的看著我,再看下去,我可要吻你了。”伊格尼斯笑著擦去他眼角的淚水,摟著他一步步朝神壇走過去。
彌迦的擔心反倒讓他定下心來,守護的念頭讓他變得無比堅定。只有更強才有資格站在他身旁,讓他放心卸下所有的責任,全心全意依賴自己。這一次,他沒有貿然調動靈力,而是用心感受周圍的氣場的變化,找出強弱起伏的規律,在每次變化到最弱時伺機插入。
這個方法果然奏效,不久之後他便可以呼吸自如了。當他走到神壇下的時候,體內的靈力已經不再像最開始那樣完全被壓制著,而是不斷的累積,匯聚,靜靜的等待著衝破的機會。
旁邊的人完全不知道從門口走到神壇底下的這段路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只覺得他慢慢踱步的樣子很威風。凡德薩的徽章和智者血獵的法袍給他們的衝擊太大了,這些人完全想不到眼前這兩位都是血族,因為在他們的認知中,聖父是全能的,這神壇更是無比神聖,血族只會避開遠遠的。
伊格尼斯在他們的引導下撒了聖水,做了禱告,對那位“聖父”三跪六拜了一番,那些繁瑣的規矩他根本搞不清楚,完全是照著薇薇安妮的樣子做做樣子。
而彌迦就更糊弄了,他連做做樣子都不用,只要拽著伊格尼斯的衣角,裝出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就好了。他對自己的“新角色”很是投入,離開神壇時還迷糊的絆了一下,旁邊居然同時有四名男祭祀對他伸出手想要扶他,溫柔的,性感的,強悍的聲音不約而同的提醒他“小心”。伊格尼斯一把將他拽住,牢牢的箍在自己懷裡。
這出小鬧劇讓走在最前面的主教也回過頭來,凌厲的掃視了一圈,數名祭祀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祭祀本該清心寡慾的,可看到那名小奴隸在風帽下半遮半掩的臉蛋,小鹿一樣清澈的眼神勾起他們壓抑已久的□,羞澀的舉止和對主人的依戀更激起他們的保護慾望,雖然看不清他的身姿樣貌,可這樣若隱若現的挑逗比一旁那位明豔動人的精靈公主更加勾人。
在場的豆是祭祀,換句話說,都是因為披著教袍禁慾已久的男人,誰都知道勇士們身邊的“奴隸”意味著什麼,越是驍勇的英雄,那方面的需求也越強烈,而公主們都是隻可遠遠觀賞的高嶺之花,所以奴隸的存在就很必要了。這具被長袍遮蓋得嚴嚴實實的身軀在床上到底會是怎樣一番風情,幾乎成了在場男人們此刻最想解開的謎題。
繁瑣的儀式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