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傳來的訊息,西門一鶴帶著人去了礦區。西門一鶴的幾個族人卻留在了方淵的宅子裡。。。狂,主上的意思,是讓你跟著我一起殺進去。”狂用力的點了點頭,他低沉的喝道:“殺進去,全殺光。”他用力的揮動了一下拳頭,袒露的上半身頓時鼓起了一塊塊強壯的肌肉疙瘩。
南宮煞好奇的望了狂一眼,他有點不解的說道:“主上的意思是說,把那些行政官員都幹掉。唔,狂,你真不介意他們的身份?”
狂用更加不解的眼神望著南宮煞,他甕聲甕氣的說道:“頭兒給我肉吃,我就幫他殺人。”
聳聳肩膀,南宮煞無語的搖了搖頭,很好,很好,他很喜歡這種腦子裡一根筋的人。只要狂的手上沾了那些官員的血,他也就真正的成了方文的心腹了。至於還等在林子裡的趙白天和趙黑夜兄弟倆嘛,南宮煞反而不怎麼擔心他們會出狀況,那一對兄弟的腦子不好使,估計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太多的念頭。
向狂招了招手,南宮煞衝進了雨幕中。大雨很快將他們的身影吞沒。
翡翠峽谷的外圍哨所被逐一的拔出,沒人發現這一群‘土著人’的動靜。
方淵位於山巔的豪宅內正傳來刺耳的音樂聲響,幾個赤身裸體的侍女被幾個肥頭大耳的行政官員怪笑著推進了大雨中,她們白皙的身軀在冰冷的雨水內瑟瑟顫抖,發出類似於小貓一般的呻吟。沒有方子山、方淵、西門一鶴、凱文等人坐鎮,這個方子山臨時起意召開的宴會,已經漸漸的演變成了一出醜陋的鬧劇。
南宮煞靜靜的站在百多米外的一株大樹下,面色陰鬱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幾個嬌弱的侍女冷得受不住了,她們發出了痛苦的哀求聲,祈求這些高高在上的行政官員讓她們回去溫暖乾燥的宅院。
沉悶的槍聲響起,用老式的火藥推動的散彈槍噴出了大片的火星,兩名少女纖細的身體被散彈轟飛了數米遠,沉沉的摔在雨地裡,鮮血立刻潤開,將一大片雨水染得通紅。一個赤裸著上身,腰帶上歪歪斜斜的扣著一枚西門家族徽的年輕人罵罵咧咧的走進了雨地裡,他肩上扛著一支做工精緻的老式散彈槍,槍身上鑲嵌了無數金絲銀絲,這是一柄方淵的私人收藏品。
用力的對著地上兩名掙扎著想要爬起的侍女狠狠的踢了幾腳,這個西門家的族人罵罵咧咧的咕噥了幾句,然後轉過身去,朝豪宅門口的幾個肥頭大耳的官員發出了得意的獰笑聲。
這些侍女,下級的公民,她們的性命是用很少的幾個標準點來計算的,而不是能源點。那西門家的年輕人,又對著另外幾個僵硬的站在雨地裡的侍女扣動了扳機,他打光了彈倉內的十九發散彈,將那幾名侍女打成了篩子。
南宮煞僵硬的活動了一下手掌,他回過頭去,看著身後站著的狂、趙家兄弟、自己的兒孫以及一夥龍氏族人,冷漠的說道:“現在,我們有充足的理由殺光這個宅子裡的所有。。。男人。”
南宮逸淡淡的問道:“那,女人怎麼辦?”
聳聳肩膀,南宮煞歪著頭想了想,無奈而陰沉的說道:“打暈就好。或者,視而不見就行,她們應該逃得很快,我們不用追上去。”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示意他們明白了南宮煞的意思。南宮煞用手指捅了捅耳朵裡的無線耳機,靜靜的等待著某個指令的到來。
他們的身體發出細微的‘咔吧’聲,無形的熱浪在他們體內升騰,雨點打在他們身上立刻被化為白色的蒸汽飄散。漸漸的,無形的熱力自他們頭頂衝起,無數雨點落在他們頭上數米高處就被彈飛出老遠,根本無法落下來。
另外一塊大陸,礦區外的某片山林中,龍尊威德盤踞在一株高達三百多米的大樹上,舉著一支多功能望遠鏡,靜靜的觀望著十幾公里外亂糟糟的停機坪。望遠鏡放出幽幽的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