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完善的交通網迅速後撤。
“這條路線不錯。不過需要改變一下。”任海濟說著用手指著地圖,“瓦爾代就在鐵路線上。目標太明顯。經過之前的一個月時間,蘇聯人也應該學乖了。他們很可能重點防禦這些城市。所以我們將目標放在這……”
朱可夫一直看著地圖,那支在加里寧方面軍後方活動的德軍部隊,在沉寂了一段時間後又開始行動了。他們居然開始向著東面的勒熱夫前進。
在朱可夫眼中,這支部隊的指揮官一定是瘋了。他們北面有科涅夫的加里寧方面軍,南面有戈利科夫的布良斯克方面軍。正面則是自己的西方方面軍。德軍的行為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他們的機動與隱秘優勢很快就會在三個方面軍的包圍下喪失殆盡。
“如果是一個月前,沒有人重視他們。那這個行動有可能成功。但現在不同,他們的優勢正在逐漸喪失。那為什麼他們還敢這麼做?”朱可夫看著地圖小聲道,“很奇怪,依照時間判斷,他們的補給應該差不多消耗完了。所以他們首先想要的應該是獲得足夠的物資。勒熱夫或許是個不錯的目標,但不是他們用現在的實力能吃下來的。那麼……這只是他們的虛招嗎?他們虛晃一槍的目的又是什麼?”
“瓦露基利”的行動引起了朱可夫的高度關注。如果讓任海濟知道這個訊息,他不知道自己是該自豪地說:“居然連蘇軍大將都來親自圍剿我了!真是榮幸啊!”,還是該哭喪著臉說:“朱可夫,你好歹也是二戰名將。就不要在我這個小把戲身上浪費時間了。留給我一條活路吧!”
離開掛在牆上的地圖,朱可夫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他低頭看著桌面上的檔案。那支德軍部隊的身份已經辨明。是德國副元首直屬的武裝黨衛隊。關於這支武裝黨衛隊的戰績多到需要用十多張16開的檔案紙才能做詳細報告。
這份詳細報告朱可夫已來來回回看了數遍。從波蘭戰役開始到現在,其中每一個戰例,他都做了詳細研究。朱可夫發現,這支武裝黨衛隊雖然外表看似瘋狂,但他們的每一步都走得謹慎、穩健。無論是進攻還是防禦都滴水不漏。
“傑克弗裡德·馮·施維茵。你最擅長的便是欺騙吧。”朱可夫絲毫沒有注意到嘴中的咖啡早已變得冰冷。他的視線依然停留在檔案上,“如果這支部隊還是由你在指揮。當補給不再足以支援軍事行動的時候,設法與友軍匯合是你最好的選擇。那殺向勒熱夫的舉動就是偽裝,是欺騙……”手中的咖啡被朱可夫匆匆放回到桌面上,他三步並作兩步再次回到地圖前,“這是欺騙,是個假象。當我們將注意力都集中到勒熱夫的時候,他一定會從另一個方向溜出我們的視線。”
說著朱可夫幾乎整個人貼上地圖,開始仔細尋找起來。遠遠看去,就好像他在親吻掛在牆上的地圖一般。
“向東是偽裝。那還有向北,向西,向南三個選擇。再次調頭向西不可能。雖然這條路距離他們的主力部隊最近,但加里寧方面軍不可能讓他們輕易突破。走這條路一定會碰的頭破血流。向南突破的可能性的確存在,但那裡有布良斯克方面軍與西方方面軍。行程太遠,不確定因素太多。如果我是你,一定會走北面。那裡的兵力最弱,只要接近列寧格勒就安全了。那麼你的下一個目標就是……”
在地圖上找了半天,朱可夫忽然小聲笑了起來。隨後在他的命令下,蘇軍開始向瓦爾代集結。
在以莫斯科為中心的蘇聯三個方面軍開始全力出擊的時候,蘇聯南方方面軍卻遭到迎頭痛擊。
馬力諾夫斯基的南方方面軍最初行動順利,曾一度將戰線向東推進了近100公里。但隨後他們便在哈爾科夫以南70公里處遭到德軍猛烈打擊。被迫退回到出發點。
曼施坦因的“第二獨立裝甲師”與“瓦露基利”的處境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