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絕吸了口冷氣,那正是他粘上碧落賦削去的那處肌膚,現在正在緩緩的結疤,生肌,正是疼癢難忍的時候,該死的雲輕居然給他按了一下。
“傷都沒好,亂動什麼。”清淡的話語飄蕩在耳邊,雲輕輕輕推了獨孤絕一下,冷冷瞪著獨孤絕道。
“好了。”獨孤絕睜起眼睛說瞎話,反正在他眼裡,在嚴重的傷他都受過了,這點確實是小傷。
“好了?”雲輕一揚眉頭,也不跟獨孤絕爭辯,只是那麼清清淡淡的看著獨孤絕的雙眼。
那毒素雖然有貂兒吸出來,但是中毒很深,需要很好的調養,而且渾身的傷勢,硬是撐著趕回秦國才治療,無疑加重了很多,獨孤絕就算復原能力在強,也要個一月兩月的休養,這才兩天,好了?
獨孤絕被雲輕那麼看著,到嘴的反駁硬是說不出來,半響,只能挫敗的哼了一聲,低頭不滿的撕咬雲輕的頸項。
雲輕見此不由輕輕嘆息一聲後,看著獨孤絕的雙眼緩緩的道:“身體要緊。”
輕巧的四個字,夾雜著濃濃的關懷,獨孤絕的眼亮了,當下滿眼濃濃的笑意瀰漫,頭一低,熱烈極了的向那說出這四個字的雙唇吻去,極盡纏綿。
“嗷。”正在這一片溫情中,一聲虎嘯突然傳來,一隻白色的身影,砰的一聲穿過窗框,跳進房間,就朝親密的兩人撲去。
“我殺了你。”獨孤絕唰的睜開眼,頭也沒抬,順手抓住床頭的利劍,一劍就朝撲過來,打擾他好事的白虎王扔了過去,劍光霍霍。
白虎王一個飛身跳躍,很輕易的就避開獨孤絕扔來的劍,轉頭對著瞪著它的獨孤絕就是一吼,匍匐在地上,準備再度向獨孤絕撲去。
雲輕見此不由又是好笑,又是好氣,連忙推開獨孤絕,一個閃身站到白虎王身邊,一邊安撫的撫摸著白虎王的頭頸,一邊朝獨孤絕道:“你跟它較什麼勁?”
也不知道這一人一虎那門子不對勁,白虎王跟著她回來,一跟上獨孤絕就沒給它好臉色,這白虎王好像也很不喜歡獨孤絕一般,也不給獨孤絕好臉色,兩傢伙在各自的領域裡都是一等一的位置,鬧騰起來,頭疼啊。
“滾出去。”被打擾了的獨孤絕,惡狠狠的盯著白虎王喝道。
白虎王好像聽的懂他的話似的,高傲的一仰頭,站起身子就要走,隨帶的一口咬著雲輕的衣襟,就往外拉。
獨孤絕見此暴怒,翻身就要下床,驅逐外敵。
“躺著別動。”雲輕立刻轉頭看了獨孤絕一眼,溫和卻堅定的道,同時摸著白虎王的頭頸朝獨孤絕道:“你先休息,我把它送出去,就過來陪你。”說罷,笑著搖搖頭,任由白虎王拽著她走出去。
獨孤絕見此不由臉色鐵青,這隻死老虎,好好的山中不待,跑來幹什麼?別以為救了他一命,他就會念情,看他什麼時候剝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居然跟他搶雲輕,該死的。
一出房間門,居然迎面對上秦王獨孤行,身後跟著滿臉無語的墨離,想來又是這個獨孤行直接跑來,還不讓通報。
雲輕當下淡淡的朝其點了點頭,撫摸著白虎王就朝那一水湖邊走去,這白虎王挺喜歡那湖的,居然在那當巢穴了。
獨孤行見雲輕就那麼淡淡的對他一點頭,就走人了,那姿態淡漠的緊,不由挑了挑眉,這女人還真是無視他的緊,不過此趟前來有事,先找獨孤絕了再說,然後在來說說他這個女人。
雲輕帶著白虎王行至那一池湖水前,也沒立刻抽身就回去,秦王來找獨孤絕應該就是為了那鍛造之術,和背後的毒手吧。
前兩日回京時,早得到訊息的後部大臣全部齊聚城門迎接獨孤絕迴歸,雖然獨孤絕面上掩飾的好,但是後部都是他帶出來的人,那眼多厲,一見去時三百多鐵騎,迴歸時候居然是如此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