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大夫了,他說再觀察兩天就行。”關鍵時刻我們姐弟有默契。
“我不走。”他搖搖頭,表情越來越悽慘。
我的心一下子彷彿被塞住,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比較好!
也許從兩性關係來說,紀靈風是一個相當有吸引力的雄性動物,再加上人人都說男女之間沒
有純友誼,我居然對他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拉住我的衣袖,從眼睫下偷看我的表情——
我回過神,被那黑玉一般的眼珠電了一下——心裡暗罵自己無聊的可以。
不過他真是一個帥哥,誰站在他身邊誰臉上有光的那種帥哥。
我很困惑,目前我只找到一個原因來說明狀況,那就是:我很色。
我們持繼望著對方,魔咒的力量在悄悄滋長,時間彷彿凝住。
我感覺我不受控制的說:“好吧——”
我輕易的被鼓惑被說服,這紀靈風八成是個妖孽。
時間在夜裡靜靜的流淌。
我被肺炎折騰的無法入睡。
忍住咳,我嚥著吐沫以緩解那難受的滋味,不想驚動旁邊床上的人。
他堅持留下來照顧我,這會兒也許剛剛睡著。
白天裡嘻嘻鬧鬧不覺得,這會我覺得喉吼裡像是有千萬根羽毛在騷動,我只敢悶悶的小聲咳
嗽。肺裡也好像有一隻鍋在燒,平躺的姿勢令我呼吸困難。
一隻清涼的手探上我的額,然後我被抱靠近一具溫熱的胸堂。
“靈風?”我小聲喚他,卻引的一陣咳嗽。
“不舒服也不叫我。”賭氣的聲音。
我感覺到他一隻手摟著我,另一隻手好像在抽屜裡翻著什麼。
“開燈吧。”這麼黑怎麼找?
“不用,我找著了。”他兩隻手都環抱在我胸前,好像是在開啟什麼東西。
周圍全是他的氣息,好像雨後荷葉的味道,清清淡淡沁人心脾,他也有著寬闊的肩,其實他
並不像我想像中那麼瘦——胸堂挺有彈性。
——我太色,給江東父老丟臉了。
玻璃抵上唇的感覺來襲:“喝一口川貝止咳你會舒服的多。”他說。
我張口,一種清涼微甜的液體滑進我那火燒似的喉嚨。
他又遞來一杯水給我喝下。
我的胸腔終於得到些緩解,不得不承認他很仔細很體貼,突然間有點想放任自己多享受一會
兒他的胸堂又覺得不妥。
“你去睡吧,我好多了。”
他只把我摟得更緊:“我覺得這樣真好。”他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我能感覺他的頭髮碰觸著
我的臉!
氣溫悄悄上升了五度。
這太曖昧了,他搞什麼呀。
“去乖乖睡覺。”我搬出做姐姐的口氣:“聽話。”
他搖頭,這回是把臉貼上來,用那細緻的面板揉擦著我的——這使我的臉燒了起來,頭一
次覺得他是個男人而不是男孩子。
還好沒有開燈,我暗自慶幸。
“繁盛也沒有你愛撒嬌。”我不自然的假笑,同時用手推他,試圖不著痕跡的讓他離開。
“我和他怎麼一樣呢?”他輕輕笑著,笑得我的心直發毛。
“有什麼不一樣,都是我弟弟啊!”我裝傻。
“才不做你弟弟。”他堅定的說。
又來了!這傢伙到底想幹嘛?
放著同年齡的女孩子不追,難不成真看上我了?
我不接話。
他也不出聲。
周圍持續靜默。
氣氛仍舊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