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我下了蒙汗藥,還想趁火打劫,這是非難道都顛倒了嗎?”
凌晨哼了一聲,道:“莫要狡辯,我現在只是看到你殺了人,而且這鎮子上所有人的死法都與你剛才刺穿他人心臟極其相似!”
這人一口咬定尹凡就是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讓尹凡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心情也是變得極為不爽快。
蕭憶情拉了一下凌晨,道:“我看過那傷口,是被陰邪之氣所傷,與這位道友的陽剛之氣截然不同,不會是他所為。剛才那人應是遭受過度驚嚇而暴起傷人,就莫要追究這件事情了。我們還有師命,莫要耽擱。”
凌晨見狀,只得作罷。
蕭憶情略一沉吟,問道:“這位道友,你可曾有在此處見過何種異象?”
尹凡一怔,反問道:“異象?”
“不錯。”
尹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想了半天也沒有搞懂面前這女人所說的異象是何等情況,皺眉道:“這兩天倒是沒有看見過什麼異象啊……”
他的心中忽然一閃想到自己早晨清醒過來時,土地上閃耀著金光的異景。但他心中一動,就將這件事掩了過去,決心不提。
“這樣啊。”她的目光忽然移到界靈身上,細細的看了半天,目光深處的疑惑卻是越來越濃,道:“那這位姑娘呢?可有見過?”
“啊?沒有啊,那個時候我正睡覺呢。”
聽到她如此回答,尹凡額頭見汗。
蕭憶情沉默不語,尹凡有種在這裡越呆越有種不詳的感覺,立馬出聲道:“此處無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告辭。”說完他拉著界靈坐上小白馬就欲離開,蕭憶情突然出聲道:
“道友此番準備去往何處?”
尹凡回頭道:“即墨城。”
蕭憶情一怔,道:“你既無門無派,去即墨城做什麼?”
尹凡一奇,道:“我為何就不能去即墨了?”
蕭憶情道:“即墨城城主近幾日已經下令告布四方,有浪潮登岸,即墨恐有被淹之勢,除修道之人莫要靠近。你既然無門無派,修為也只有初道境,去即墨豈不是危險?”
聽到這個訊息,尹凡不禁一呆。可他略一思索,那和尚給自己說了緣起在即墨,只怕十有八、九都與那浪潮有關,而且若自己不去即墨,還能去哪裡呢?當下定了主意,笑道:“有勞掛念了,我們自會注意,後會有期。”
說罷,和界靈騎著小白馬衝上官道,向北去了。
凌晨忍不住踏前一步,皺眉敲了一眼他們遠去的方向,回過身問道:“師姐,這就放他們走了嗎?”
蕭憶情卻是並不回答,只是望著尹凡遠去的方向,獨自沉思。
“師姐?師姐?”
蕭憶情抬起頭望著他,道:“你看清那少年是用什麼東西刺穿那個人的身體的嗎?”
凌晨一怔,細細回想,皺眉道:“沒有看清。”
蕭憶情又望向遠方,忽的自嘲起來,道:“可能是我眼睛昏花了吧,怎麼可能會是‘劍意’呢,現今之世,又有幾人能傳承‘劍意’。”她搖了搖頭,道:“此地之事異常蹊蹺,怕是有魔教中人暗中來到了這裡,我們回即墨速速把這件事情給大師兄稟報,讓大師兄定奪。”
凌晨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大師兄的委託,問道:“師姐,那大師兄所說的金光異象該怎麼辦?”
蕭憶情看了看周圍滿地的屍體,蹙眉說道:“怕是沒處去求證了,先回去吧。”
說罷,邊和和凌晨引起法決,踏上仙劍,化為一藍一紫兩道光滿向北方去了。一時間,整個院子裡寂靜無聲,滿地的屍體似在訴說著怨恨。
過了小片刻,院子裡忽的颳起了一陣微風,兩道光芒驟然從天而降,落在地面。赫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