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複雜,卻沒接住採風,任由採風從她身邊飛過重重摔在地上,不等高峰驚怒,一陣微風從他身邊吹過,卻見惑星消失在原地,下一刻,身後所有飛來的碎石盡數消失,當高峰落地之後,驚訝的發現,惑星俏麗地站在身後,身前落滿了碎石。
之前高峰踩過的牆壁上留下巨大的凹痕,宛如被隕石撞擊一般,擴充套件出米許方圓的大坑,最深處幾乎達到十多厘米,若不是塊數米長寬的巨石壘砌,說不定整個牆面都會碎掉。
滿地的碎石中站立著一個怪獸似的男人,低著頭眼神邪惡的盯著高峰,露出殘忍的微笑,這個男人穿著一身銀光閃耀的半身夾克,並非金屬,是一層銀箔似的裝束,眉心上的額頭高高。凸起,有些畸形的樣子,很像前世年畫中的南極壽翁。
沒有鼓漲的肌肉,雙手卻異常修長,幾乎達到膝蓋的位置,雙手奇大,骨節嶙峋,雖然他的胸口起伏呼吸,給人的感覺卻有著猛獸的壓迫性。
“南破天大人,他是幽明大人的小兒子,你殺了他,幽明大人不會甘休的,我也不會讓你殺死他……。”
看不清惑星的表情,只聽話音便有著執著和堅持,但是高峰眼神卻閃過一絲寒光,慢慢退到採風身前,俯身抓住採風便掉頭向外面跑去,留下兩個人繼續對持。
高峰逃走,南破天也不著急,譏誚地冷笑著看著惑星。
“你看上的就是這麼一個傢伙?扔下自己的女人逃跑?”
“不是我看上他,是九玄大人看上我,不管我是否喜歡他,總是有人要嫁給他,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的小兒子都不可能取代他成立家族,這是玄燁家族的意思,就算你殺了他也沒有用,還有其他的玄燁男人會取代他……。”
“哼,橫野是我們斬殺的,和幽明沒有關係,憑什麼幽明的野種能成立家族,我的兒子就只能在一邊看著?”
南破天兇桀的眼神寒光凌冽,強大的氣勢讓惑星感到強烈窒息,身形微微晃動,瞬移般出現在十多米之外的位置。
“南破天大人有什麼不滿,可以和幽明大人商量,這也是九玄大人的意思,我想,您的試探已經有了結果,能躲過你隨意一擊,足夠了吧?”
惑星繃著小臉,嚴肅的說出之前南破天的意圖,讓南破天惱羞成怒,大吼道:“我只用了一分力氣,他是運氣好,我的兒子未必不會比他強……。”
若是高峰在這裡,恐怕不會相信,剛才的襲擊只是一種試探,他是真的離生死只差一線,但說回來,憾軍動手他還能活下來,本身就意味著不正常。
雙方之間的氣氛變得詭異,之前還在動手打生打死,此刻兩人卻在交談,只有高峰正在外面亡命奔逃。
外面無數人頭遙望著平臺發出巨大的喧譁聲,高峰夾著採風衝進人群中,撞翻無數人,猶如破開浪花的激流,像人潮深處衝去,他不知道之前只是試探,但他肯定一點,惑星絕對有貓膩。
惑星最後展現的速度顛覆了高峰的認知,更清楚的知道,若是惑星有這種手段,那麼之前就不可能被打飛,換句話說,惑星是在做戲,做戲給誰看?
情緒激昂的人群沒有注意從身邊擠過的高峰,全都看著高臺,高臺之上此刻被鮮血染色,之前的女人和孩子全都拍賣,此時正是處決家族武力的時候,一個個殘存下來的伽羅眾和家族武士被扒掉了光線的衣服,當著數萬人一刀砍掉頭顱。
五十個儈子手圍著邊緣地段一字排開,抓住五花大綁的人送到面前,便會手起刀落,絲毫不會手軟,人頭翻飛中,鮮血就像噴泉一般沖天而起,每每有鮮血沖天而起,便會引得下面爆發海嘯似的歡呼,他們為情緒的發洩而歇斯底里。
就在人群中,高峰敏銳的發現不對,一些角落裡的人沒有所謂的亢奮和激動,露出冰冷仇恨的眼神,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