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赫…赫連……”蕭夫人驚道,她怎麼會惹這等子人,還給擄了去。
那年青男子道:“是呀,這可怎麼要得,真是世風日下,當街竟敢強擄良家婦女,這赫連珏仗著他爹的勢頭,也太無法無天了,老夫人你看不如我替你們報了官吧。”
“呃……不用不……”蕭夫人急抓人,可那報信的人就跑了,他說要去報官……嚇得蕭夫人那個怕呀,“完了,這人是幫忙還是害人喲,那赫連家我們怎麼敢招惹的呀。”
“美蘭你發什麼呆,還不快點回府想法子。”一拉這女兒,卻還盯著剛剛那年青男人的背影出神,有些花痴的道:“娘你有沒有看到,剛剛那個人長得可真俊,你不說要給我說門親事嗎,就他吧,你讓人打聽打聽這人是什麼身份好不。”
蕭夫人只想暈過去,都火燒眉毛了,她還有這功夫,一個定子砸在女兒額上,火著眼扯著人就往府裡趕。
李達升喚人去報了官,笑眯眯的帶著人朝視野很好的茶樓子去,一行人全是看好戲了嘴臉。
“李達升你好卑鄙,怎麼能這麼害珏哥呢?”這時跟在他們一群人上二樓的一個非常年青男子出聲道,此人就十四五歲,長相清秀,透著單純,剛剛他也跟著他們一夥在街道上打馬瘋奔。
李達升尋了處最好視野的地方落座,邊就道:“劉子慎你爹與我爹都是丞相之尊,怎麼你小子偏就做起赫連珏的狗退子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你…我就追珏哥去,你們想看他出醜門兒都沒有,哼!”劉子慎是這幫子人裡最小的一個,平日裡他父親了管得極嚴,這次也是他偷跑出來的,與赫連珏是偶爾相識,到只有他沒把自己當小孩子看,故而便更加一心向著赫連珏,時常跟進跟出,所以李達升才會叫他狗退子。
“劉子慎你站住,”李達升驀得升了一個音節,冷著聲惡意的道:“你家是丞相府,你卻與朝中大將軍家的公子攪在一起,難道是你父親授予意的不成,哼,可別忘了,朝中最忌諱的就是結黨營私喲!”
一杯茶喝盡,到是劉子慎也沒敢離開,李達升滿意的眯了眼,看了下街道上這赫連珏也應該回來了吧!
赫連珏狂喝著馬飛奔,蘇沫在馬背上顛得受不了,若再這樣下去,她這小命可得堪憂,便漲足了氣力吼道:“流氓放我下來……”
赫連珏皺了下完美的劍眉,暗厭了下眸子,便催著馬飛奔得更起勁,這裡是京城西門附近,出了城門便是連綿起伏的環山,這是皇城退守的要口,年年爭戰,胡人又驍勇異常,做為燕國首都城市當然得留條後路,可做不時之需。
故而此處只做皇城儲備物資所用,到是城民沒見幾個,一列列的將士時有經過,蘇沫喚不了人,便看有官差模樣的人從路邊走過,大聲喚著救命,可是那些人一看是赫連珏,都轉了頭到似沒看到人一樣。
蘇沫那個怒火上眼,一閉眼睛就死勁掙脫了他的牽制,身子如破布般摔落下來,赫連珏恐得一身冷汗,施展他較好的騎術撈人再上馬,這次是把蘇沫正在身前,立即就吼道:“你不要命了嗎,剛剛可差點摔死你個笨蛋!”
“停下來,我要你停下來……”蘇沫搶起他手中的僵繩,飛奔的馬匹一陣亂嘶,前腳驀得抬起,赫連珏低咒了一聲,再不得已的帶起她,慌亂之際被馬摔了下去,赫連珏運起輕功翻身,兩人總算是安全著地,那馬立即嘶吼一聲飛奔而去,只剩下急喘粗氣的二人。
赫連珏瞪了眼蘇沫,平了下氣息,沒吭一聲臭著臉向來路往回走,媽的,竟然碰上這麼人玩命的主,剛剛那瞬間差點連他也給摔死。
“流氓你站住!”聲後一聲夾帶著憤火的聲音傳來,赫連珏臉一轉,更臭了,“肥女,我叫赫連珏,不是什麼流氓,你可得記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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