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你就安心待嫁吧。”
慕容長青一意孤行,壓根不肯聽她分解,司徒盈袖十分失望,甚至比那天慕容長青對她揮起拳頭還要失望。
“對了,這兩個婆子你還是帶回去吧。”慕容長青見司徒盈袖不說話,以為是被他說服了,微微一笑,將那兩張賣身契塞到她手裡,“拿去吧。”
“不,我不能要。”司徒盈袖回過神,堅定地將那兩張賣身契又推了回去,“她們是你府上的人。去我們家是委屈她們了。”
“你真的不要她們?”慕容長青心裡憋了一股氣,“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如果你不要。要她們有何用?——來人!”慕容長青厲喝一聲。
司徒盈袖嚇得站了起來,捂住司徒晨磊的耳朵。
“世子有何吩咐?”外面有小廝的聲音響起來。
“把門口那兩個婆子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慕容長青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神色。
“等一等!”司徒盈袖忍不住了,對外揚聲說道,然後回頭低聲呵止慕容長青,“你瘋了!我不要她們,你就要打死她們?!”
“當然。你不要她們。她們就沒有用了。沒用的東西,留著做什麼?當然要亂棍打死!”慕容長青這時候才顯出了一絲世代侯門悍將的崢嶸。
司徒盈袖靜靜地看著慕容長青,跟從來不認識他一樣。
屋子裡靜悄悄的。連眾人呼吸的聲音都聽得見。
外面的小廝不敢造次,垂手在門外候著。
“那你隨意吧。反正她們是你府上的下人。要殺要打,都是你說了算。我一個外人能說什麼呢?”司徒盈袖深吸一口氣,打算跟慕容長青周旋到底。看誰能忍得過誰。
“那好。你要記著。這兩人的死,都是因為你。”慕容長青一字一句地道,然後大聲對門外道:“帶走!”
“是!”門外的小廝這才應了,拖著兩個已經嚇傻了的婆子下去了。
“你真要打殺她們?!”司徒盈袖又驚又怒,忙道:“快讓她們回來!”
“那你是要她們了?”慕容長青眼裡閃過一絲得逞的精光。
“你把她們給我了,就是我的下人了。是吧?”司徒盈袖拿起那兩張賣身契抖了抖。
“當然,她們是你的下人。不過,她們每七天都要回侯府向我稟報你的狀況。”慕容長青笑嘻嘻地道。“我是關心你,想知道你有沒有吃好睡好。”
司徒盈袖這才明白過來。這兩個婆子,原來是慕容長青派去監視她的……
所謂學規矩,都是幌子。
他其實是打骨子裡不信任她,跟防賊一樣防著她……
“既然你已經把她們給了我,為何又要回侯府向你稟報我的狀況?這到底是你的下人,還是我的下人。”司徒盈袖極度反感慕容長青這樣的舉動,“你有把我當人看嗎?”
“當然有。若不是重視你,我怎會讓她們去服侍你?要不是關心你,我怎會讓她們每七天向我回報一次你的狀況?”慕容長青振振有詞,“你別不高興,你去問問別人,看看有多少男人,能如同我一樣重視自己的未婚妻?”
是啊,重視到恨不得派人一天到晚跟蹤她!
司徒盈袖咬了咬牙,將那兩個婆子的賣身契扔回給慕容長青,“那你隨便吧。要打要殺,都不關我的事!”
見司徒盈袖死活不要這兩個婆子,慕容長青心裡更加起疑,他一手攥住司徒盈袖的胳膊,冷冰冰地道:“你為何就是不要她們跟著你?你說,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司徒盈袖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師父,臉上的神情有一絲慌亂。
“咦?你難道真的有對不起我的地方?!”慕容長青一直緊緊盯著司徒盈袖的臉色,沒有放過她臉上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