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篤定了皇后齊雪筠的假身份了!
盈袖心裡一喜。她腦子飛快地轉著,手指用力,下意識將皇后齊雪筠咽喉處發聲的部位使勁一掐,傷了她的喉嚨。
皇后齊雪筠只覺得咽喉處一陣劇痛。兩眼一翻。頓時暈了過去。
盈袖放開手,她就撲通一聲,摔倒在親王府門口的臺階上。
那臺階是青石板造的,堅硬無比。
皇后齊雪筠後腦勺著地,這一下摔得不輕。
皇后齊雪筠身邊的慶大總管馬上知道大事不好,皇后齊雪筠這一次大概是很難逃過這一關了,他馬上跪了下來,對元宏帝磕頭道:“陛下!早上皇后娘娘起身的時候突然大發脾氣。將兩個伺候她起身的宮女杖斃了!奴婢們冤枉,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啊!”
謝東籬眸光輕閃。往前走了一步,站到盈袖身邊,對元宏帝道:“此事事關重大,還是先把這個假皇后送到宮裡的天牢關押吧。再說,北齊的皇帝是皇后娘娘的兄長,他們兄妹情深,這邊出了事,那邊還不知道如何著急呢!”
元宏帝點了點頭,“將這個人押回宮中,等這裡的喪禮結束,再做審訊。”想了想,又吩咐道:“京城四門緊閉,不放人出行,免得那擄劫了皇后的賊子跑遠了。”
這裡的人雖然覺得事發突然,但是剛才皇后齊雪筠的樣子實在太醜怪了,沒有一個人將她那幅樣子跟皇后齊雪筠原來的樣子聯絡起來。
在場的人有八成人相信皇后是被人調換了,也有兩成覺得這件事很蹊蹺,但是連元宏帝都說這人是假的,他們又何必自作聰明呢?
因此眾口一詞,都說皇后娘娘被人調換了,大家非常憂慮云云。
盈袖拍了拍手掌,自告奮勇請纓:“皇祖父,我送她去宮裡的天牢吧。她的宮女太監都被收監了,別的人一時不好做主。”
元宏帝嘆息一聲,“好吧,袖袖你帶朕的令牌,領人將這個怪女人送到宮裡的天牢,記得交到牢頭手裡,不能假人之手。”
皇太孫元應佳剛才也是嚇得全身一怔,完全說不出話來。
現在聽盈袖和元宏帝說話,才醒悟過來,暗道不好,忙上前一步道:“皇祖父,這件事太過蹊蹺,也不能聽信謝夫人一面之詞,就說皇祖母是假的。”
盈袖挑了挑眉,目光似箭,盯著元應佳道:“皇太孫殿下,難道我們都是瞎子?這人跟皇后娘娘生得一點都不像……不僅不像,她的長相,完全不是人的長相好不好?!哪有人的鼻子突然一夜之間變得跟豬鼻子一樣?哪有人的下巴一夜之間變成了鍋鏟?這不是妖孽是什麼?!”
皇太孫元應佳心裡有氣,暗道如果皇祖母是妖孽,那自己是什麼?這謝夫人心思忒也惡毒!
他雙眉倒豎,俯下身將暈迷的皇后齊雪筠扶了起來,道:“皇祖母的臉說不定是生病了,怎麼會是妖孽?”
“生病?我從來沒有見過生病會把鼻子和下巴的形狀都變樣的。”盈袖攤了攤手,問在場的別的人,“你們見過這種疑難雜症沒有?”
大家紛紛搖頭。
謝東籬在旁邊道:“盛家後人就在這裡,不如請他來看一看,就知道是生病,還是……別的原因了。”
他說得很含蓄,但是他的意思大家都聽明白了。
畢竟像這樣的例子。大家誰都沒有見過,誰都不敢擔保這真的不是“妖孽”。
皇太孫元應佳其實心裡也不確定,只是到這個節骨眼上。他不能退縮,一退他的皇太孫位置可能就真的沒了!
眼眸一轉,他就看到滿臉惶恐往後躲的太孫妃唐海嘉。
剛才正是這唐海嘉毛毛躁躁,一把抓掉了皇后齊雪筠的面紗,才引出這滔天大禍的。
皇太孫元應佳面色一沉,對唐海嘉喚道:“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