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回來過了，這像什麼話？”

“反正我向來礙你的眼，阻你的心！我這樣不是很好嗎？我以為看不見我…你會很順心。”之勳無所謂地答道。

“真是越說越離譜！”王芝涵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

想到剛才他說的話，她又稍嫌抱怨地說道：“這麼晚了；不留在家裡還要去哪裡？什麼事這麼重要；吃個飯也沒得個安心。”

“去約會！算是重要的事嗎？”即使說這一句時；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什麼情緒。

“與那位川島小姐？”

“如果是；你高興嗎？”

“輪得到我高不高興嗎；問題是你高不高興？”

“你關心？我以為你只關心你自己。”

王芝涵沒有馬上答話，而是嘆了口氣，接著道：“誠如你所說的；我們畢竟是血濃於水的母子；我也希望你過得好，過得快樂！婚姻確實是一個人一輩子的大事！不管你選擇與誰在一起，最重要的還是你過得開心！”

沒有看向她，之勳的唇角浮起一抹譏誚的笑容，說道：“真是難得！這麼一番哲理性這麼強的話竟然從你的嘴裡說出來；這真是我有生以來聽到你說的最動聽的一句話！我是不是該感激涕零，或者我該磕頭謝恩？”

不理會他的語帶嘲諷；王芝涵平心說道：“我是真心地在跟你說這些話。我這個歲數了；我還能盼自己怎麼樣；我以前再有不對；心裡實則還是想著你好。”

之勳停下筷子；眼神定住桌面某一點；但也只是2秒鐘的時間；他繼續面色淡漠的吃飯；同時說道：

“我在想；如果是幾年前；你能對我說出這番話；我不知道我會感激成什麼樣子！”

“你還在怪我？”

“我怪你有什麼用！我只是覺得與一個絲毫沒有覺悟的人說話，根本是浪費口舌。”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王芝涵問道：“川島小姐；還是住在酒店裡？”

“不然住在哪裡？”

“家裡這麼大；房間多的是；她可以住在家裡！”

“方便嗎？”之勳不在意地說道。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

“沒有必要；我們需要自己的空間！如果結婚了；有的是一輩子的時間住在家裡。”

“你已經有跟她結婚的打算了？”

“不結婚，幹嘛要談戀愛？”洛之勳漫不經心地答道。

“如果你們相互喜歡！不如就現在先訂婚吧？”

“不必要這麼麻煩；要結婚時就直接結婚了！說不定快了，也說不定這個月之內！”

“這麼快？”王芝涵驚訝道。

“難道你不想早點抱孫子嗎？”自始自終，洛之勳每句話都說得很乾脆利落。

“我有什麼理由不想！我當初費盡心思是為了什麼？只不過人我還沒看到；馬上就說要結婚了；覺得太突然了一點而已！”心思一動；王芝涵又心生疑竇地問道：“難道你們…。難道她…？”

知道她想問什麼；之勳勾起唇角：“你不要想象力這麼豐富，我們還沒有好到那個程度！”

王芝涵白了他一眼；嘆聲道：“唉！我真是越來越不知道；你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了？”

“你做人真是失敗；這麼不瞭解你的兒子！”語氣三分認真；四分開玩笑；三分譏誚。

“不管怎樣；我都不希望你的婚事倉促了事！”

“誰說會倉促了事了？即使我明天結婚，也不表明倉促了事！”

“改天帶她回來家裡坐坐吧；你也真是的；人家都來這麼久了；最起碼也該叫人家回家裡吃個飯。怎麼可以這麼怠慢人家？況且她一個人在香港也很孤單！你沒有時間時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