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視線,眼睛盯在牆角的某一處,“你的腳步音。”
顧長卿慢慢的俯下身來,“你聽腳步音就能聽出是我來?”
“也只有這樣。”
他目不轉睛,盯著她的眼睛,“你哭過了?”
安小暖矢口否認,“我是會哭的人嗎?真是笑死人了。”
“那你的眼睛為什麼那麼紅,而且還腫了?”
安小暖坐直身子,“我只是想我媽了。”
顧長卿按住她的雙手,吻住了她。
“這麼長時間,你休息夠了吧?現在我可以連本帶利要的時候有了。”他半彎著身子,安小暖被迫的半躺在那裡,她臉上沒有一絲動情。
彷彿一具木偶。
顧長卿看她一動不動,“安小暖,嘴張開。”
安小暖倒是氣定神閒,“顧總,曹/小姐心臟病發作,你們的愛犬受傷了,你不趕緊去醫院陪著,一定要和我這個見不得光想要做正位的女人在這裡**嗎?”
他瞳孔緊縮,“你是在諷刺我還是在諷刺你自己?”
“說的哪裡話,我哪兒敢諷刺你啊。”
她的語氣他極其不喜歡。
他身子再低了一層,蹬掉了鞋,一條腿便壓在了她身上。
“心田心臟病並無大礙,至於那條撲向你的畜生更無所謂了,一條狗而已,總比不上你金貴。”
“這是顧總的心裡話嗎?”安小暖大膽的抬起手,遊走在他的胸膛紙上。
“自然不假。”
安小暖心裡其實還是有一絲暖意的,總比聽到他說自己比不上那隻狗強的多啊。
“我真的很希望,顧總可以早些放了我,並立下字據保證以後不會打攪我以後的生活,那樣,就算讓我給你下跪磕頭,我都願意。”她的另一隻手一起去解開他的短襯衫紐扣。
顧長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安小暖,會有那一天的,你且等著好了。”
安小暖微微一笑,眼眶周邊泛紅,“我可不就是等著的麼,不然,我為什麼要拼命的透過考核,不然,我為什麼要如此委曲求全,在當今這個社會,喊平等的口號也只限於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之間,不然,我早就脫身了。”
“知道,就好。”他鬆開手。
安小暖繼續解開他的紐扣。
兩人很快坦誠相見。
只是在正當他要進入她的身體之際,門被拍響,門外站的是曹心田。
“安小暖,開開門。”她的聲音有些急迫,聽的出來,她可能是聽到誰通風報信顧長卿來自己的房間了,才不顧身子從醫院跑回來的。
但就算她親自回來,能阻擋身上這個男人麼?
一個男人若真的還愛你,那他一定會將你所有的話當做聖旨,也一定會極其的寵你,現在這種情況,將她這個見不得光的情人接回來,明眼裡都可以看出來,他顧長卿,不是會念舊情就複合的男人。
安小暖聲音平穩,“什麼事?我們似乎沒有什麼好說的。”
“長卿是不是在裡面?”
安小暖下意識去看顧長卿,眼色詢問。
顧長卿沉了沉色,回答,“我在,你有什麼事嗎?”
曹心田再度敲了敲門,“長卿,你開開門,你母親來了。”
顧長卿穿上衣服,下了床。
安小暖也當即一同開啟了門。
曹心田一把撲在了顧長卿身上,“長卿。”
他推開她,“不是說我媽來了麼?我去看看。”
曹心田這才緊追其後,看安小暖也跟了上來,她雙眼好似迸出火來,“你跟著做什麼?”
“我是顧總的私人女保鏢,自然要跟著,為了防止他的身體出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