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盧亮鋒說:“是又怎樣,你口出狂言,十大劍客都有好強之輩。”海貝思說:“正不知該如何抽身,這盧亮鋒來得好,據說他性情古怪,自誇每日都要看人不過三,南杰特意中招,是想跟他玩兩手吧。”
海貝思說:“火速離去,盧亮鋒阻不了他多久的。”“因為武林中沒一個人聽到那兩個字而不畏懼,南傑。”南傑說:“你一日看人不過三,我是第幾個?”盧亮鋒哈哈大笑說:“你是天魔居士南傑,十大劍客之一。”“我們雖是十大劍客之一,但都有高低之分,我是打不過你的。”盧亮鋒連忙撤招,急撤。
盧亮鋒說:“我今天已看夠了,不能再看了。”南傑說:“那你改天再來看我吧,我隨時恭候,哈哈。”早知盧亮鋒性格,南杰特意幽默他一下,更把他嚇得屁滾尿流地竄逃。海貝思,盧亮鋒相繼落荒而逃,所向無敵的南傑不單沒有朋友,就連敵人也難以擁有。習慣了獨來獨往的異人,此刻只希望,能尋回那在這五年來改變了他心境的少年。
一個月後。長樂幫總舵。傍山而建的總舵居於水壩之中,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主樓建築一字排開,氣象萬千。月來,總舵戒備比以往更為森嚴。手下說:“聽說幫主被海貝思救回來後,一直昏迷不省。”“啐,那傢伙殘忍好色,死掉更好。”“哼,什麼陳浩然。”“名字蠻有氣勢,但與他的卑鄙為人那裡相配。”陳浩然不是和南傑失散嗎?怎麼又出現在長樂幫?他不是大劍客之一嗎?
一條男性臂格,緊抓著一隻芊芊玉手。玉手的主人極度惶恐,慌忙後退。說:“喔到數步開外,少女方才止住身形,戒心未減。少女說:“幫,幫主,你剛醒來,又對我毛手毛腳,不正不經的。”聽少女的口氣,榻上人似乎已不是首次對她不檢點。
少女說:“幫主少女稱呼為幫主的,竟然是和南傑相處多年的陳浩然?陳浩然說:“這裡是什麼地方,你,你是誰?”少女心想:海貝思說他的頭顱受了重創,難道。少女說:“我是服侍你的婢女劍蘭啊。”“你可記得自己是誰?”陳浩然好像失憶似的,說:“我叫什麼名字?”劍蘭一聽,大喝說:“你是我們長樂幫的幫主陳浩然啊!”
陳浩然心想:什麼長樂幫幫主?我從未聽過。劍蘭說:“幫主,你先躺好。”“我找海貝思來看你。”陳浩然心想:海貝思又是什麼人呢?這位姐姐說她叫劍蘭,怎麼她好像認得我,我卻不知道她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為何會來到這兒?我竟想不起來。劍蘭說:“幫主,我這就去找海貝思。”陳浩然心想:從前的事,全想不起來,我身邊好像有一位老伯伯的。突然,陳浩然被一聲響驚覺。
一個女子進來對陳浩然說:“明哥,你終於醒過來拉?”“這些日子我掛心死了。”陳浩然心想:這,又是誰啊?女子說:“不過我早就知道。”“我的好情郎,長樂幫幫主陳浩然,一定福大命大的。”陳浩然心想:他叫我陳浩然,怎麼我想不起來?為何人人都叫我陳浩然?
在一個遠離長樂幫總舵的地方,一道身影乘著快馬,披星戴月地趕路。這道似曾相識的身影。擁有一雙銳利,自傲的目光。正是一個月前在浴場襲擊陳浩然的青年,原來的長樂幫幫主。
青年來到目的地,眼前的大宅,卻變成一片火海,烈焰沖霄。一般富戶居民失火尚不出奇,但此地明顯是武林世家,似乎事有蹺蹊。青年心想:這裡早陣子好端端的,還打算借宿一宵。看火勢,絕非是尋常的失火。青年按捺不住好奇之心,上前檢視。
青年心想:滿地鮮血。攝拳門中人大有能耐,誰有本事把它血洗?門板上,釘著一笑,一哭的令牌,是傳說中的形式令。青年自門縫中往大宅內窺望,面容立時僵住。
十年之期已屆,千湖島的形式令雙使,再度重現武林,展開無邊殺戮,青年不巧遇上奪命雙煞,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