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還真是脆弱。”她瞥了他一眼,心裡對他感到有點歉疚。
“應該說是你的餅乾厲害,不是我的胃脆弱。”他對她的手藝真是不敢領教。“你剛剛烤的那盤餅乾,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吃?”走出廚房前,他瞄見了那盤剛剛被他攔截下來的“拿鐵甜餅”,眉心不由得皺起,在心裡哀嚎著。
“別吃了,再吃下去,你的胃恐怕真的會報銷。”她的良心終於發現了,同時也承認自己的手藝真的奇差無比。
得到特赦令的褚翰錫,高興得抱起她大叫大跳,一路旋轉到客廳。
範絲蓮看著行為舉止像個大男孩般的褚翰錫,詫異得說不出話來。這就是愛情的魔力嗎?可以讓一個男人放棄所有,心甘情願戀著一個女人的神奇力量。
“放我下來,有人正看著呢!”沈檸拍打著褚翰錫的肩,羞紅著臉對範絲蓮笑著。
“是啊!褚大總裁,你就好心讓我和你心愛的女人單獨談幾分鐘,我好走人,也還你們清靜,想抱她,待會兒再抱個夠,行嗎?”範絲蓮在一旁催促道。
“當然行,不過你最好別說我的壞話。”褚翰錫放下沈檸,她酡紅的雙頰實在太誘人了,令他禁不住又在她唇上偷了個香,才不甘不願地進了廚房,煮起咖啡來。
在燈光溫暖的客廳裡,兩個女人開心地聊著,迅速建立起友誼。咖啡的香味漸漸瀰漫在空氣之中,幾分鐘後,褚翰錫端著兩杯咖啡走進客廳——那是沈檸鍾情的“拿鐵”。至於那盤晾在餐桌上的“拿鐵甜餅”,既然主人都下了特赦令,就讓它繼續晾著吧!
午後四點鐘,咖啡店裡只有一桌客人。
安貝綺悠閒地在吧檯裡拿著電話,和她的愛人情話綿綿。丁芷芹今天獲得她的直屬上司,也是枕邊人的高其野的恩准,蹺了班來到咖啡店結算上個月的賬目。
沈檸端著一盤餅乾進入辦公室,丁芷芹抬頭一看,險些暈倒。“沈檸,你不是不再做這些玩意了嗎?”她聽褚大總裁說,沈檸已經洗手收山,不碰烤箱很久了。
“你別這種表情,好不好?這是褚媽媽烤的,不是我的傑作。”原來大家對她做的餅乾這麼畏懼,她真是罪過。
她把餅乾遞到丁芷芹面前。
嗯——真香!“真的不是你烤的?”雖然美食當前,丁芷芹還是不敢貿然食用,她必須再三確定才行。
“我嘗過了,滋味真的很不賴。”安貝綺在這個時候也進入辦公室。外面惟一的一桌客人結賬走人,生意清淡,她索性把店門關上,準備休息了。
“既然安貝綺都這麼說了,我不吃豈不是太可惜了?”安貝綺的保證讓丁芷芹放心拿了塊餅乾放入口中。“好吃,好吃,真好吃。”她讚不絕口。
“我沒騙你吧?”安貝綺也拿了一塊。
“你們倆真不夠朋友,吃我的餅乾時就從來沒有讚美過。”沈檸不是滋味地抱怨著,不過她也拼命吃著盤裡的餅乾。
“拜託!你的手藝哪能和你未來的婆婆比。”安貝綺和丁芷芹兩人同聲說道。
未來的——“我又沒說答應嫁給褚翰錫,你們兩個別胡說了。”她紅著臉否認,雖然和褚翰錫的感情進展平順,可是要談結婚還是太快了一點,光是她繼父那一關就不好過。
“這樣啊——那我怎麼聽褚大總裁的秘書提起,說總裁他最近很積極地和‘沈氏企業’洽談合作計劃,這不就擺明了想盡快把你娶回家嗎?”丁芷芹突然爆出驚人訊息。
沈檸一聽,心頭暖暖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笑意。原來他早就暗中和繼父周旋了。
安貝綺看了直搖頭。“還說不想嫁,看你笑得挺得意的。”
“你不也一樣,還敢取笑到我的頭上來。”沈檸不甘示弱地反擊。安貝殼綺就要嫁給丁達也了,每天滿面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