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打贏了,我就將這個錢給誰。”
那五個孩子看著易菱安手裡的錢,並沒有動手。
因為他們哪裡都去不了,拿了錢也沒什麼用。
見他們沒有動身,易菱安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不從身上摸出了把匕首,說道:“這把刀也算在內。”
易菱安話音剛落,那五個孩子瞬間就扭打到了一起。
錢和武器概念不一樣。
他們哪都去不了,所以說錢給了他們也沒有用。
而武器不一樣,武器代表權利,權利也代表自由。
老頭子看著打的火熱的孩群,難得笑了笑。
“溫菱,你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樣的那麼令我喜歡。”
這話聽的讓易菱安犯惡心。
“你個老不死的,還是這麼變態。”
“也不怕以後死了沒個全屍。”
老頭子對於易菱安的人身攻擊並不在意。
“我都死了,屍體是不是完整的,我又看不到。”
“頂多就是下次突然來到荒郊野嶺的人而已。”
易菱安輕笑:“你還真是生死看淡。”
在兩人閒談之時,那五個孩子已經分出了勝負。
看著那個唯一站著的孩子,易菱安將手裡的錢和刀給了他。
“和我走吧。”
說著,也沒在看老頭子,帶著那個孩子上了車徑直離開。
老頭子見分出勝負後,讓手下將那些躺在地上的小孩處理了。
死了的就扔去餵狗,沒事的,就拿去做藥人。
…
海城的無名小巷裡站著一個男人,黑色襯衫,墨黑色西裝褲,外面還披了一件黑色中長款大衣,臉上戴了個黑色口罩。
在夜色籠罩的時候,如果你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這裡還站著這個人。
宋瑾看著手腕上手錶時間的流逝,有些不悅。
但想到什麼,還是站在那裡等著。
大概又過了半刻鐘,好像拐進來一個人。
穿的像是在夏威夷小島似的,走路流裡流氣的,嘴裡還叼了根香菸,手上提著一個塑膠袋,裡面好像裝著幾瓶酒。
他走向宋瑾的時候,好似沒有看見他這個人,直直撞了上去。
被撞的宋瑾還沒有說什麼,那人就先破口大罵:“神經病啊你。”
“大晚上的,這樣子烏漆嘛黑的,你還穿的一身黑,找死啊你。”
面對對方的辱罵,宋瑾並沒有理會,而是抬手壓低了帽簷,快步離開。
走出小巷後,宋瑾又東拐西拐,繞了很遠的路,最後才上了一輛銀色麵包車。
車上的人見宋瑾上來,問道:“東西拿到了嗎?”
宋瑾從口袋拿出一盒東西,遞給前面副駕的人,回道:“拿到了。”
“果然是老大,一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前面駕駛位的人拍著馬屁。
宋瑾並沒有回應他的追捧,而是迅速的將身上的衣服換成一件休閒寬鬆的長袖白色針織衫,外面又套了件美式復古針織格紋黑色外套,腳上的皮鞋也換成了休閒鞋。
做完這些後,宋瑾對著前面的人交代道:“東西保管好,交到該交的人手裡。”
說完這些後,宋瑾在確定周圍沒人之後,就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