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的可笑。
不過範辰卻沒有回答,鮮血滿臉的他反而猙獰著大笑道:“你父親範世雄?哈哈,他已經死無全屍了,你就算替他報仇,也改變不了什麼!你痛苦一輩子吧!”
砰!
又是勢大力沉的一腳,幾乎將範辰的胸口踩得塌陷下去,胸骨都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不知道斷了幾根。
範辰再次慘叫一聲,這次他沒再猖狂,因為他連口出狂言的力氣都沒有了,在連續的踩踏之下,本來就重傷的他已經奄奄一息。
“小畜生!你住手!”範昌盛卻是怒吼一聲,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被青色兇禽巨大的爪子死死按在地上。
“你這是在逼我殺死你,還是覺得我不敢殺你?!”
範寧殺意噴湧,雙目血紅的盯著範辰,然後有掃視了一眼範昌盛四人,厲聲道:“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我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是否與你們有關。你們最好老老實實告訴我,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否則我肯定會讓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父親是被李府殺死的,與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範昌盛連忙說道。
範寧嗤笑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李府那些廢物,那裡會是我父親的對手。就算使用計謀。他們也不可能將我父親殺死!”
範昌盛臉色連續變化。眼神不停閃爍,說道:“他們是怎麼殺死老四的我怎麼知道。我只不過是在老四死了之後,才回到家族繼承家主之位。你要報仇,就直接去李家。”
“我當然會去李家,只要陷害過我父親的兇手,每一個能逃得了。”範寧厲聲道,腳終於從範辰身上拿開,緩緩走到範昌盛身邊:“不過。你們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你以為你現在隨便說兩句,就能撇開關係?如果你們沒有勾結李府,狼狽為奸。怎麼會在我父親死了之後,你馬上就回到李府,搶奪家主之位,然後又迅速像李府投降,俯首稱臣?”
範昌盛瞳孔一縮,閃現出一抹害怕之色,故作強硬的怒聲道:“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與李府結盟。我之所以向李府投降,那也只不過是一時權宜之計。因為現在的李府太強大,無可阻擋。我是為了不讓範府覆滅,才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除此下冊。”
範寧冷笑一聲:“我可沒有看出你這是權宜之計!我清楚的記得,你剛才還想要將我的腦袋砍下來,去向李府獻寶,獲取他們的歡心,一副心服口服的奴才樣子!”
“你……”範昌盛惱羞成怒,正要反駁,旁邊手持柺杖的範江河走了過來,大聲道:“沒錯,範寧!這個範昌盛根本就是與李家狼狽為奸,已經形成了共識。要不然,他不會藉助李家的力量,將範府之內所有的要與李府抗爭到底的長老全部禁錮起來,他這顯然已經成了李府的爪牙!”
“範江河,你血口噴人!”範昌盛臉色漲紅的怒聲罵道。
範江河柺杖重重的往地上一落,氣勢凌然地說道:“我血口噴人?要不是我當初見勢不對,看出了你有古怪,想要看看你究竟要玩什麼花樣,所以臨時改變了口風。此時,我恐怕也已經被你和李府關押起來,那裡能在這裡!”
“說!其他長老被你們關在了那裡,是不是已經被你們殺了!”範江河眉毛倒豎,惡聲質問道。
此時,他也從範寧突然表現出來的霸絕實力震驚中恢復過來,他沒想到一個在他眼裡還是毛頭小子的晚輩,竟然恐怖如斯,一人就將範昌盛七人給重傷。
所以此時他也信心十足,覺得範府馬上就要重新崛起,報兩個月前的血仇了,不用再等到很多年以後。
“他們……他們……”範昌盛臉色蒼白,面對範江河的質問他此時顯然無能為力,不能再反駁。事實勝於雄辯,這件事他怎麼也狡辯不了。
範江河雙目欲裂,被關押的長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