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詫異道:“那什麼姑娘,該不會說的是我吧?”
青禾愁眉苦臉道:“沒錯,方姑娘,就是你。”
方菡娘頗為無語:“是不是玉靜公主誤會了什麼?”
李彤花趁機從臉上扯下一大把紙條,從床上一骨碌溜了下來,同方菡娘八卦道:“玉靜公主也是個可憐的,跟林駙馬膝下就只有林小公子這麼個獨苗苗。林小公子又太不爭氣,每每還得她出面替林小公子收拾爛攤子。”
方菡娘想起之前在茶樓遇見林浩帆,他那副標準的紈絝子弟的作風,不禁點了點頭,心裡小小的同情了一下玉靜公主。
“還是麻煩你同玉靜公主說清楚吧。”方菡娘想了想,對青禾道,“畢竟我也沒幫上什麼忙。”
青禾小心的看了一眼姬謹行,又看了一眼方菡娘,小心翼翼道:“方姑娘,當時我們雖然已經鎖定了嫌疑犯,但因著他臉上戴了**,還是多了些波瀾……那天若不是你拖延了些時間,少不得林小公子就要送命了,所以玉靜公主說你救了林小公子的命,也沒什麼錯。”
方菡娘向來是個心大的,她不會居功自傲,但也不會對自己該得的誠惶誠恐,聽了青禾這一番解釋,點頭欣然接受了自己可能救了林浩帆一命的結論。
不過她還是很謙虛的,道:“玉靜公主謝你們就是了,我就免了,我現在還在麻煩你們家主子呢。”
雖說一位公主的感謝,對她日後在京城的生意肯定有所裨益,但方菡娘也不想厚顏無恥的搶了暗衛的功勞,畢竟她覺得自己只是舉手之勞,實在算不得什麼。
眼見著方菡娘不願意去見玉靜公主,青禾下意識的先看了眼姬謹行:“玉靜公主固執起來也難纏的很……”
姬謹行神色如常,淡淡道:“你同她說,事涉案件機密,讓她不要多問。”
簡單又粗暴,青禾得令出去了。
李彤花嘖嘖兩句,悄悄的跟方菡娘吐槽道:“你看看我們家主子,向來最討厭假公濟私的一個人,擱你的事情上,還拿著案件機密去堵玉靜公主的嘴。”
方菡娘臉上一紅,心裡頭一甜,看了姬謹行一眼,見他復又去看文牒根本不再看這邊,不由得撇了撇嘴。
不得不說姬謹行從太子妃那借來的幾個婆子確實厲害的很,除了會推拿an 的,還有擅作藥膳調理身體的,還有的懂一些養生道理天天同方菡娘說注意事項的,這幾日裡各司其職,把方菡娘調理的臉色越發紅潤,精氣神也上了個臺階,整個人看著就容光煥發的很,面板都似閃著瑩潤的光。
一個婆子替方菡娘拿著篦子慢慢篦著頭皮,一邊誇道:“方姑娘這面板著實是好,這般嬌嫩細膩的,就算在京城貴女裡也少見的很……不知方姑娘平日裡都如何保養?”
這是在旁敲側擊方菡孃的來歷了。
方菡娘自然也聽得出其言外之意。不過這幾日裡這幾個婆子伺候的並不讓人生厭,即便是探聽來歷,也是這般明晃晃的旁敲側擊,算是把心思擺在了檯面上,讓對方知曉自己的意圖,又不會生出被窺探的反感心。
方菡娘心裡直嘆,不愧是東宮出來的,這段數就是高。
方菡娘懶懶散散的同那婆子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也沒什麼,就是平日裡抹些凝露罷了……”
正說著,李彤花手裡拿著包散稱的果脯幹,邊吃邊從外頭溜達過來,見方菡娘正趴靠在床邊的小榻旁,散著一頭青絲,一副慵懶美人梳洗遲的模樣,不由得嘖嘖道:“你倒悠閒自在的很了……”她左右看了下,取笑道,“奇了怪了,今兒怎麼沒看到主子過來?”
方菡娘懶散的斜了李彤花一眼,眸光瀲灩:“你家主子自有公事處理,不在我這不是很正常麼?”
李彤花是個膽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