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菡娘感激的點點頭:“麻煩你了。”
俞趕緊道:“不麻煩不麻煩,還是主子更辛苦……方姑娘你光感謝我家主子就行了,他那邊應酬也不少,一聽說方姑娘這邊有麻煩,就跑來管方姑娘的閒事,才是真辛苦。”
姬謹行冷冷的緩緩的平靜的,道:“俞,你是不是皮癢了?”
俞趕忙低下頭,作出一副我什麼話都沒講的樣子。
若不是眼下阮芷蘭還在昏迷不醒,方菡娘都要被逗笑了。
方菡娘有些擔心,看著躺在地上的阮芷蘭,雖然她身上蓋著披風,依舊擔心她被凍傷,她蹲下身子,去掐阮芷蘭的人。
阮芷蘭皺著眉頭,一下子痛醒了。
她一醒來,就見著眼前是方菡孃的那張臉,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雙用力推了一把方菡娘。
方菡娘一下子站不穩,差點摔了,好在後頭姬謹行及時扶住了方菡娘。
姬謹行微微眯起眼,看向阮芷蘭。
俞一看完了,主子這是要發怒,連忙往前一站:“阮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小姑姑冒著這麼大風雪來找你,你就這樣對她啊?”
阮芷蘭迷迷濛濛的坐起來,晃了晃腦袋,看清了眼前的幾人,這才恍然回過神,臉上一下子有些緊張驚慌,她左看右看,似是在看附近有沒有什麼人。
阮芷蘭發現附近周圍除了眼前這幾個,再也沒別人了,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方菡娘有些無奈:“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娘都要急瘋了。”
阮芷蘭低下頭,半晌沒說話。
俞咳了一聲:“一般這種情況吧,方姑娘,你這侄女兒,倒像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他話音未落,阮芷蘭就尖叫起來:“不,我什麼都沒看見!”
……此地無銀百兩。
方菡娘嘆了口氣,行吧,眼下找著人就好,她看到什麼,沒看到什麼,這就跟她沒關係了。她不是阮芷蘭她爹媽,替她操不了這麼多心。
方菡娘從姬謹行懷裡站出來,道:“既然妙妙沒什麼大礙,那咱們就趕緊回去吧,免得旁人多想,再壞了妙妙的名聲。”
阮芷蘭不作聲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順將披在她身上的披風把自己裹了起來。
姬謹行眼神越發冷了。
方菡娘把大氅遞給姬謹行,姬謹行沒有接。
他冷冷道:“你先穿著,快到時,再將它脫了給俞。”
俞知道自己免不了幹這種跑腿拿東西的活,非常認命的同方菡娘道:“對對,方姑娘您別凍壞了,不然心疼的還是我們家主子。”
姬謹行冷冷的掃了俞一眼。
俞縮了縮脖子。
阮芷蘭緊張的看了看姬謹行,又有些防備的看了看俞。
方菡娘又把秋珠裹進了大氅裡頭,催道:“行了,咱們走吧。我同香香約了半個時辰,現在時間過去一會兒了,我怕香香再等急了。”
方菡娘從大氅邊上伸出一隻,朝姬謹行揮了揮,這才摟著秋珠一起,同阮芷蘭往外頭走了。
外頭風雪依舊很大,方菡娘緊趕慢趕,等到了同阮芷萱說好碰頭的那處拐角,阮芷萱已經等得快哭了。
阮芷萱驟然見到方菡娘同阮芷蘭從那邊過來時,眼裡還掛著淚,小臉被吹得雪白雪白的,滿滿都是驚喜。
但她不敢驚呼,領著如夜飛奔過來,話不成句,激動不已:“小姑姑……”
“噓。”方菡娘做了個噤聲的勢,飛快道,“就說去方便的時候,被風雪困住了,眼見著越來越大,才冒雪回來。”
阮芷萱用力擦了一把眼淚,她怕一會兒眼裡的淚也會結了冰,用力點了點頭。
方菡娘又低聲警告阮芷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