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自己死過兩回了,還管什麼裡子面子,這麼一想又覺得抱都抱了,只當理所當然。
可是在感覺到聖主輕撫她後背的動作,還親她耳朵的動作時,她嚇的噎了一下,下意識的鬆開手,用力掙了出來,擦乾眼淚,轉身就腳發軟的去找葛老要回寶兒。
沒有看他一眼。
若說羅溪玉心裡對埋自己的聖主沒有半分埋怨是不可能的,即使她又被他所救,但那窒息的過程和恐懼又如何能彌補。
她雖然在他懷裡哭了,但那是一時激動,緩過神來再看他也是心裡極不舒服斯基的。
羅溪玉從葛老手裡接過寶兒,此時它剛剛哭完,眼睛紅通通的,自己一抱就知道用手抓緊了哼唧,眼晴圓溜溜的盯著她,她心肝都顫了。
羅溪玉能撐過來是運氣,可寶兒人還那麼小,她眼眶有點溼的坐在“棺材”邊,端著碗給它細心的喂著泡好的米粉。
當時那情形,她只記得自己倚在一隻空木箱裡,可能是肩膀倚開了木箱的一條縫,或者那斷裂的土層離得近,還有點空氣透進來,總之她和寶兒支撐到最後,都活了過來,死裡逃生的一大一小,雖然即狼狽又可憐,但是又有說不出的劫後重生的慶幸感。
此時聖主還在原地坐著,風已吹落他滿身腿的黃沙,羅溪玉當然知道他臉色疲憊,狀態很不好,抱著自己時下巴還抵在她肩膀上有些失力,但是她現在哪有那個心情伺候了,她自己都難受要死,胸腔也疼,嗓子也難受。
又不是真的聖母,能毫無條件的付出奉獻,她也有委屈,也氣憤絕望,好了傷疤忘了痛也要有個過程,反正此時此刻就是不想接近他。
想到當初他下令埋黑棺時的毫不猶豫,羅溪玉想起來心仍然拔涼拔涼的,有哪個人被人活埋時會心情好的,就算知道是權宜之計也會害怕會恐懼的好不好,何況是一個女人一個孩子,差點在裡面活生生的憋死。
她心裡沒怨恨死他就不錯了,短時間內才不會上趕子去伺候呢,至於最後是靠他才得救,但這有什麼可感謝的,當初讓人活埋的也是他。
想到這裡,她便心下一緊,決定至少幾天之內不主動靠近了,他若生氣便生氣,反正死過一次,還怕什麼。
別想弄得自己跟買回來的東西看久了不值錢一樣,說丟就丟,扔了也不心疼,如果她還這麼上趕的不計較,以後說不定有一有二有三有四。
她的命也很寶貴,絕對不是被人用來當累贅一樣說捨棄就捨棄。
就在羅溪玉邊哄著寶兒入睡邊打定主意時,遠處突然轉來十二劍的聲音。
因為葛老擔心,厲護衛也放心不下,便讓十二劍在周圍搜了一下,也許就能恰好找到那個漏網之魚的屍體之類。
結果沒搜到那個逃脫之人,倒是從土裡拽出一個半百的老頭。
羅溪玉看也不看離她三丈遠的聖主,只低頭親暱的給寶兒用手指梳理頭髮,結果下一刻見到那個黃沙佈滿鬍子只剩一口氣的老者時,緩過來還沒多久的臉色頓時一變。
心口處已經許久沒動靜的“鴨蛋玉蘭”此時突然“咔嚓”了一聲,然後她的耳朵裡能清晰的聽到並感覺,那本來已延展出兩根的玉蘭枝,叉口處突然又生出一枝,而枝上立即生出一個有花生米大小的花苞。
伴隨著這個花苞,本來鴨蛋裡就不多的白芒,立即如潮水一般湧進了花苞裡,花苞一生出來,在三五日內必須要開放,那需要極大的功德量來凝匯聚結,如果沒有足夠滋養它的白芒,羅溪玉就要再次體會那股痛不欲生潮水般的痛苦。
什麼事情都要付出代價,只是這容貌所帶來的代價太過於殘酷,羅溪玉只要一想起玉蘭的副作用,就心頭一陣陣發緊。
也不右自己是招誰惹誰了,別人穿越錦衣玉食,屏春閨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