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感情都沒有的人,也告訴過我,以後不是什麼大事,對迷兒夫人和她後代有所幫助便出手。
她很小就能在南宮府擁有自己的府邸,這對於南宮府的任何人來說都是至高的光榮,而她也總是被一堆的奴婢丫鬟和婆子包圍著,我也被人看守著,想見她總得用點辦法。在我終於甩掉了那些煩人的下人,翻牆進了她院子後,就看見穿著鵝黃色綢衣坐在花園裡。為了不讓別人注意,我朝著她旁邊扔石頭,卻不想扔在了她身上!我的心一涼,完了,她如果大哭或者告訴下人的話,我一定會先被父親罵,再被孃親重重責罰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她只冷冷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不再看我。我嚇出一生冷汗,不過看見她那冷淡高傲的小臉後,也更加的想和她一起玩。後來我大些了,就懂得裝出嚴肅的樣子喝退下人時,我也開始光明正大的去找她,雖然開始她也只是冷冷淡淡的不和我搭話,還好不過久了她也習慣了我的存在。
“你不覺得這裡真的很寂寞無聊麼?”當她側著臉第一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居然深深的被她吸引住了。我對她咧嘴一笑:“會啊,所以來找你玩的!”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我,我也站著靜靜的被她看著,似乎思考過後,她對我點點頭:“隨你。”我內心頓時心花怒放,就好像準備很久的功夫,終於達成目標一般的成就感和狂喜,可我努力的去掩飾著,生怕被那般早熟的她瞧不起。
………。。
當我年僅八歲那年就被要求管理一個賭場,被人惹事砸場後未能好好及時處理,父親只冷冷的對我說了句:“能力如此低下,何以繼承南宮府?”我單膝跪了下來,父親的失望讓我本就分外難過,他的不屑和瞧不起更是讓我委屈不已,“父親請責罰。”他看都不看我的把玩著他的掌壺:“責罰你的事就讓你孃親來罷,我可沒閒工夫責罰你。”說完轉身就走了,我就這樣被父親扔在前廳,在那麼多下人面前跪地不能起。
當母親喚人來接我,委屈得我本就十分疲憊,可孃親卻冷冷看著我:“你這般不爭氣,今晚就不用吃飯了。”我頭重得抬也抬不起:“是。”,回到房中,不知道到底是餓的胃痛,還是心痛得窒息,一晚都無法入睡。實在難受得不行,又翻牆找她去了。
“晴兒!晴兒!”我進房之後想都沒想就衝入她臥房,“嗯?”她揉著惺忪的睡眼,“二哥怎了?”我看見她,就無法控制的將今天發生得事對著她劈里啪啦的吐了出來,幾乎不用換氣,也不用斷句一般的說完了整件事,說爽快了才停下來,大力的喘著氣。
她一直就那樣靜靜的聽我說完,然後只穿著裡衣就下來了床,走到我身前,抱住了我。然後拍著我的後背,捋著我的氣,口中唸唸有詞的說到:“乖,不氣不氣…”瞬間的我淚如泉湧般的噴灑了出來,緊緊的抱著她無聲的抽泣了起來。
在我九歲的時候,她得了一場重病,我急的每日都去瞧她,看著她總是難以自抑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整張小臉上都是冷汗,心疼得不得了。我緊張得握住她的手,她卻狠狠的甩開,然後翻過身去不再看我,我難受得不行,卻礙於那豎立在她房間的奴僕們而不能做些什麼。
大家都以為她撐不過的那晚,南宮肅一直在她房中,我只得一直都偷偷的站在她窗門前,藉著縫兒瞧著她像不再呼吸的小臉心驚肉跳了一晚。還好她第二日卻奇蹟般的好轉了,我開心的那一整晚都睡不著。
漸漸三弟也大了,可我知道,她還是和我最好。
在我十六歲那年,她掉入水,我又守了一夜,整宿擔心得無法入睡,只因胡爺爺說這是她六歲那年的舊疾復發了。。。
可是...她卻變了。
作家的話:
今天閱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