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還忍不住看呢。”說完倒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扭扭捏捏進了浴室。
徒留下蘇然獨自石化。山無稜天地合,海枯石爛冬雷震震,怎麼還劈不死這等怪物?妖孽啊妖孽!蘇然獨傷悲,突然聽見浴室裡爆出一句大吼:“操,虧大了!好歹是個處,怎麼會跟外頭那坨肌肉?我TA MA真傻B!”
於是,剛剛從石化中靠著詛咒的力量恢復的某肌肉,又再次石化。
這一次,連給他凝聚詛咒力量的時間都沒有。浴室門被唰一下拉開,敵人把衣服穿了個整整齊齊,嚴嚴實實,指著他,像是指控令人髮指的變態叔叔:“蘇然,我鄭重的警告你,昨晚的事,出去絕對絕對絕對絕對絕對,不許對人說!”
蘇然淚,這等丟人的事,怎麼說得出口?拼命點頭同意。
蒙可這才滿意地點頭:“要是被人知道我被一坨肌肉河蟹了,我就算移民 也沒法活了。”
蘇然繼續淚。覺得自己徹底被敵人和諧掉了。
“蘇然,我可警告你,別打我主意。我們家老頭子那輝煌燦爛的事業將來可都只留給我一個人的。你想趁機擺脫窮酸醫生當地產大亨,門都沒有。”
蘇然就快要淚不下去了。
“少一副裝可憐的德行。”敵人正拿邪魅狂狷的眼神瞅著他:“這可是你心甘情願的,別怪我心狠手辣。”
蘇然徹底無淚了。可怕的場景一啊,就讓場景來得更猛烈些吧。他上前兩步,誠懇而動人:“我都答應你,我全都答應你!我只有一個請求。”
敵人不置可否:“好,你說吧,省得說我強迫你。”
“你能不能,以後別用大字型睡覺?”聲音越來越弱。那是如何可怕的一個情景,蘇然實在不願意回想。
敵人陷入了沉默。2秒,僅僅只用了2秒而已。抬起頭,很無辜地反問:“我用大字型睡覺了?啊,我睡著了,我不知道哈。成,我答應你,只要我知道,我就不用大字型睡覺。”
蘇然被秒殺了。
蒙可卻覺得談話已經結束了。
非常愉快地達成了共識。
非常愉快地拎起包,衝著被秒殺的蘇然說:“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哈。”末了又補了一句:“你昨晚勞累過度,休息吧。放心,這酒店我家開的,我請客,不收錢。”
非常愉快的出門去了。
……
被秒殺的蘇然,此刻又多了一種被嫖完了的滄桑和悲涼。就好像,是處的那個人,不是她,是他。
老天爺啊,他到底是撞上了怎麼樣可怕的爛桃花啊……
蘇然捂著自己被鄙視的胸肌,委屈萬分地給田籮打電話:“姐,處女都沒一個是好人!”
“嫌棄我的肌肉,還對我放狠話威脅我,還不讓我出開房錢……”
電話那頭的田籮一臉的黑線。
老天爺啊,蘇然那可憐的孩子,到底是撞上了怎麼樣可怕的爛桃花啊……
(30)
田籮嚯一下站了起來,就像被恥笑了一般的難受。狠狠瞪著尤殿。
就這麼樂於非讓她難堪不可麼?就非得看她出醜才算是樂趣麼?
尤殿涼涼的眼神掠過她,說得一派輕巧:“姐,我走了。”望向莫小白,表現得彬彬有禮:“祝你早日康復。”
頭也不回踏出了房門。
田籮怒火中燒,哪有人目中無人到這種地步的?就算是太子黨,也太過分了!沒,禮,貌!
田籮輕輕抱了抱莫小白:“你好好休息。”站起身:“我去教訓他。”匆匆也出了病房。
莫小白點點頭,看著手中的戒指,還沉浸在無法言喻的挫敗中。難道,籮籮,真的已經不是以前的籮籮了。
田籮一直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