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蔣天河足足撐了七天,面如白紙,虛弱得腰桿都坐不直了。
這讓張武愈發不爽。
這一日中午,他繼續給泔水,冷聲問道:
“蔣大人,你最多再撐三日,我若一直給你泔水,你打算怎麼辦?”
“既來之,則安之,心態放平,該死則死。”
沙啞無力的聲音從蔣天河口中緩慢吐出:
“天若想亡你,人如何能救?”
“在這牢裡,我能救你!你只需求我一聲,從此以後,好酒好肉待你!”
蔣天河沉默。
按住低矮的板床,掙扎著雙膝跪地,俯身叩首。
“我死則死矣,只求大人勿害同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