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
江清月對著二人行禮:“見過母親,見過姐姐。”
江佩蘭打量著看了她一眼,見江清月看著容光煥發,哪怕素色衣裙,也絲毫不掩其穠麗。
比從前看著,不僅多了幾分嫵媚絕人的姿色,還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似乎沒那麼低眉順眼唯唯諾諾了,一看就是個正兒八經的主子了。
江佩蘭越看眉頭皺得越緊,心中升起一股嫉妒之意。
“喲,我倒是誰,原來是妹妹回來了。聽聞我那妹夫,得了個司禮監的職,恭喜恭喜呀。”
江佩蘭陰陽怪氣,急不可待的就要挖苦江清月。
堂堂侯府世子,居然得了個司禮監的職,她聽到訊息的時候,笑了好半天,若她的夫婿得了這樣的職,她怕是會羞愧到直接自己挖個洞埋了,哪裡還有臉見人,那些認識的人怕不得背後笑話死她。
江清月臉上表情淡淡,“多謝姐姐,侯府不日會舉行接風宴,到時候還請姐姐務必賞光光臨侯府。”
江佩蘭看江清月沒有惱羞成怒,更沒有其它異樣的表情,心中不解,臉上表情變幻。
“妹妹在自己家人面前,倒也不必如此拘謹,若有什麼委屈,可同姐姐和母親說說,孃家人總是向著你的。”
“多謝姐姐,妹妹過得很好,沒有委屈。”
聽江清月說過得很好,江佩蘭不舒服了,又要說話,被曹氏攔住。
“怎麼還站在門口,快過來坐,咱們娘幾個好好說說話。”
曹氏臉上堆著假笑,江清月也沒有客氣,過來直接坐下。
曹氏讓丫鬟上了茶:“怎麼回來也沒有讓人遞個帖子。家裡都沒有準備。”
“已經遞過帖子了,只是母親忙,沒看到。”
“哦,那定然是底下人疏忽,回頭母親好好罰她們。”
江清月聽著這話,笑了笑,端過下人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
氣氛莫名有點尷尬。
曹氏看江清月這般自如,悄悄細看了她一眼。
“最近府上如何?”
“託母親的福,一切都好。”
曹氏看向江佩蘭,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嘆了一氣。
她這個女兒就是這點不好,有什麼都寫在臉上,生怕別人看不出來。
自己在家裡還好,去了外面如此就怕要吃虧。
還好丞相府人少,沒有婆媳矛盾,若不然,還不知道會鬧出些什麼事來。
眼看著江佩蘭面色不好忍不住又要說什麼,曹氏搶先說話:
“關於侯府世子入職司禮監的事,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堂堂世子怎麼能任這樣的職位?這讓以後侯府的人如何見人?”
不得不說,曹氏的段位比江佩蘭高得多。
同樣是一件事,曹氏說出口是一副關心人的語氣。
既打了人的臉,對方還找不到她的錯處,還給人填了堵。
江佩蘭聽著這話,一臉揶揄忍不住嘲諷的笑,默默的對著曹氏點頭。
果然她母親就是厲害。
“是啊是啊,這一定是假的,定然是那些跟侯府有過節的人傳出來的假話。”
江清月:“真的假的清月都不知。”
江佩蘭今兒非得看江清月的笑話:“你不知?京城中都傳得沸沸揚揚了,在早朝上皇上金口玉言下的令,再晚些全大周的人都知道了,你會不知道?自欺欺人吧。也是,這種事攤在誰身上能好受,是吧。”
江清月:“朝中的事我也不懂,也沒有特地去打聽,確實不知道是什麼狀況。對於我來說,無論世子是什麼官職都好,我只要管好內宅之事即可。”
“不過若姐姐想知道,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