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不是來做客的。
“你就是精武門的門主?”兩人往門前一站,一個身穿跆拳道衣服的彪猛大漢朝兩人畢恭畢敬的鞠躬,然後,惡聲惡氣劈頭問道。
這個時候,那數十個大漢都圍攏過來。
“是,有問題嗎?”羅鷹空那陽光的臉赫然變得如用冰刀一般。
“我是東京青濤館的館長嚴雲奎,請多多指教!”
“呃……大韓……與你有關係嗎?”羅鷹空臉上閃過一絲冷笑,正眼也不看他,從口袋裡面拿出一匹鑰匙開門。
“您打傷了我的朋友三井先生……”
“誰讓你進來的?”走進門的羅鷹空突然停步轉身,緊隨在他身後的嚴雲奎差點撞在他的身上,連忙剎住身體,一臉鐵青的看著羅鷹空。
“我……”
羅鷹空突然出手,那藏在皮衣下面的手臂如同刀鋒一般劈向嚴雲奎,嚴雲奎強壯的身體如同遭到雷擊一般,猛然倒飛了出去,“呯”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就在摔倒的一瞬間,嚴雲奎爬了起來,不過,他的身體裡面好像蘊藏一股強大的力量一般,又再次摔倒……
“噗嗤”一聲,倒在地上的嚴雲奎吐出一口黑色的汙血,臉上也變成了紫金之色,狼狽無比。
“就憑你這種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學別人踢館!”
羅鷹空一臉鄙夷的表情看著嚴雲奎,嚴雲奎掙扎著爬了起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低著頭,一聲不出,如同在泥潭裡面行走一般,跋涉著離開了,看那搖搖欲墜的背影,好像隨時都會摔倒一般。
“還有誰要進去?”
羅鷹空的那深邃的眸子彷彿刀芒一般在數十個大漢掃視,數十人感覺自己的肌膚就像被針刺一般,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一群廢物。”
羅鷹空頭也不回,大步走進了空蕩蕩的精武門,而那一群大漢,硬是被他囂張跋扈的氣勢逼得大氣都不敢出,一開始來的時候雄心萬丈早已經消失無影無蹤。
現實總是殘酷的,當精武門的訊息被流傳出去後,東京一些下三濫的武館可以說是傾巢而出,自然,都想借機出名,不過,他們想不到的是對手這麼強大。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不識好歹,關鍵是,那些被羅鷹空掃蕩的武館只是說了精武門如何如何的囂張跋扈,卻沒有說精武門的有多厲害,其本意就是慫恿一些不明真相的武館來精武門踢館。
在這群人裡面,嚴雲奎可以算是實力派的人物,在東京,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但是,就是這麼一個都要給幾分面子的人物,只是一個照面就被人打得吐血,這一擊殺威棒可以說是打得他們鬥志全無。
一群人來的時候趾高氣揚,走的時候卻是灰溜溜,聲音都不敢太大,怕驚動那動輒傷人的長髮年輕人。
一群人走之後,精武門的兩位正副館長一人搬了一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門口守株待兔。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停的有不知死活的傢伙上門來踢館,一開始,羅鷹空還算客氣,只是摔出去,到了後面,直接就是斷手斷腿,隨著斷手斷腳的人增加,上門踢館的人開始變得稀少起來,而且,羅鷹空明顯的感覺到,越到後面,踢館人的實力越發強勁,不過,像泰裕那種級別的高手還沒有出現。
就在兩人閒得無聊要打瞌睡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放眼望去,只見十幾個壯年男人簇擁著一個身著古老和服的老人緩緩走了過來,那老人頭上居然還盤著頭髮,插著髮髻,前呼後擁,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番威儀。
“小心點。”
看著那老人明亮的眼睛,田宏精神為之一振,他感受到了一種很特別的力量,這種力量,就好像無數力量疊加在一起搬的力量。
這不是普通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