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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與殿中之人比對,終於鎖定了此人。

那人正站在傅衍身後,硃紅的官袍,直著腰板恭敬的低著頭,那分明就是前幾日傅衍推舉上來朝廷的新臣。

文祥詳曾經同阿九講傅衍這樣就是幫助這個新臣在朝廷之中樹立威望,打好名聲,好扶持起來他,來奪她的江山。

阿九看著文祥詳,他倒是無所謂的同阿九說這又不是他的江山,要不是他看著阿九的笨已經超出了他的料想,他才不會提醒阿九的呢。

縱使文祥詳汙名君主,阿九竟沒有一句話可以用來質疑他,他說的也是極其的對,阿九竟然無言以對,最後也只能任由著他說阿九沒有腦子。

阿九唯一能夠想到的畫面就是她到最後眼巴巴的看著傅衍奪走她的江山,而阿九卻什麼都不能做。

用阿九的話就是她已經習慣了做一個皇帝,突然要做一個敗寇,倒還真讓她受不了。

於是她也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傅衍曾在先皇榻前允諾過先皇要好好輔佐她的,他又不是這種背信棄義的人,如果他真想要奪她的江山為何不等她還小的時候,卻偏偏等她長大了。

文祥詳又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這你就不懂了吧,歷代史書最精彩的可不就是亡國這段,趁你小的時候偷你帝國有何用,把你養大了有了感情之後再來給你致命一擊,讓終生難忘,然後你才有志氣復仇,到最後,你又殺了他,奪回屬於原本就屬於你的江山,這樣的計謀那才叫一個精彩,順帶再添上些胡編亂造的野史,那才叫一部成功的史書,這樣的史書必須的有個人見證,而那個人就是我。”

說完他還相當神氣的指了指他自己,阿九盯著他看,“這麼說來,你留在朕身邊記錄朕的傳記,就是為了看朕的笑話?”

“那可不!”文祥詳膽子的確很大,同時他也為他說的這番話付出了代價,阿九以忤逆君主之名,賞了他一頓板子,他還表示不服,於是他就被小德子塞住了嘴巴抬回了文家。

阿九後來想了想,要真是傅衍想要奪她的江山,她就直接江山拱手給他。

阿九看著朝堂上的局勢,眾臣都在議論著要不要接下這道聖旨,她瞄了好幾眼傅衍和他身後的那位新臣,晃了晃腿,看了看傅衍給她的名單。

“臣願意前往霍都,以震洪災。”左手邊站出來一位臣子,他掀起硃紅的官袍,亮著嗓子喊著,將阿九到了嘴邊的話一把卡在了喉嚨裡。

她傾了身子往前瞧了瞧,這位也是新晉的臣子嚴儲清,是她在殿試中挑選出來的,一月前殿試的時候,傅衍在她身側說,“如今的殿試不過是個虛式而已,陛下只需要走個形式,臣會將挑好的人才送到廷中任命。”

當時的阿九點點頭,“皇叔說的對,既然皇叔都安排了,那麼這件事朕交給皇叔處理了。”

“臣遵旨。”傅衍恭敬的回她,於是就安排了一系列的殿試。

當時的新臣都是傅衍安排的,唯獨這個嚴儲清不是,他憑著一股文采才能夠撐到殿試站到阿九的面前,傅衍說進來殿試的三位都是文采出眾的三位。

傅衍的意思就是讓阿九留下他安排的兩位,阿九想了想對傅衍道:“皇叔,這個嚴儲清能到殿試文采想必也是有的,他十年苦讀來到殿試,朕看他也委實不容易,不若就留下來吧?也難免落人口舌。”

阿九抬頭看著傅衍,他在阿九身側站的筆直,盯著殿中的三個人,而阿九手中握著的是三人呈上來的文章。

阿九看著傅衍在她身側沒有什麼動靜,於是暗自捏緊了袖子,小聲的說道:“要不皇叔你就當朕沒有說過……”

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傅衍就在身側弓著身子道;“既然陛下都這麼說了,也為防止群臣之口,那麼就留下來吧。”

她抿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