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見之不忘,大有魂牽夢縈之勢。聽得卿玉明眉頭皺的更緊,而周易風和南席君卻笑道,說柳妙兒倒是個多情種子。
誰是多情種子啊,南宮宇剛才不也找刑小玉去了麼?你們怎麼不說他!
柳妙兒很是不滿,但是在卿玉明陰沉的臉色中她可謂是戰戰兢兢什麼都不敢表現,懷裡的月璟恨鐵不成鋼的閉上眼睛,心中痛呼這女人怎麼這麼怯懦。
“參加花魁大賽的女子,不能在參賽之前見到男子,不然就失去了參賽的資格。若是五弟你想和那女子認識,大可以在花魁大會選拔的這幾天,寫一首詩,或者做一副畫,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來,讓小廝送去給那位女子。只要那女子相中了你的東西,你們便可以一起去賞雪,屆時光明正大,不需要你在這裡打著歪主意想法設法見那女子!”
卿玉明許是覺的柳妙兒尚且年幼,情竇初開多情風流還算是正常,所以對她的行為雖不贊同卻沒有阻止,相反,還告訴她如何得到和那位女子相見的機會。
還有這種事?
拿著花魁大會不是變相的相親會?
柳妙兒眨巴眨眼睛看向幾位哥哥,卿玉明一臉無可奈何,南席君微笑著點了點頭,周易風對著柳妙兒豎了大拇指,而南宮宇則露出一狐狸般的笑容,那神情就好像是在說我早就想好了怎麼和我的小玉見面了!
南宮小子!知道有這種機會居然不說,找死呢!
柳妙兒趁著三位哥哥不注意,惡狠狠地瞪了南宮宇一眼,可南宮宇卻視而不見坐到了周易風的旁邊,揮了揮手招呼柳妙兒:“五弟,作為小弟就應該聽哥哥的話,過來坐。”
柳妙兒大為光火,現在南宮宇在三位哥哥的面前可是囂張了起來,仗著自己是四哥就對她擺出一副大哥的姿態,柳妙兒磨著牙根走了過去,心中將南宮宇反反覆覆的煎炸燉炒,臉上卻露出笑容來。卿玉明看著她的模樣搖了搖頭,倒是南席君寵溺一笑,給柳妙兒倒了杯茶水。
“五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跟三哥說,三哥幫你搞定!”周易風向來瀟灑不羈,不喝茶端著一壺酒就喝了起來。聽這意思就是說柳妙兒若是想見那姑娘,跟他說就是。
“多謝三哥。不過我要靠自己的實力贏的那位姑娘的青睞!”
柳妙兒豪氣雲乾的說著,惹來周易風一陣大笑:“好!不愧是我周易風的五弟。”
柳妙兒也跟著笑了起來,彎著眼睛看向了卿玉明,見他讚賞的看著自己,似乎對自己這有種的表現十分滿意。
唉 ̄其實呢,她不是有種,而是篤定了自己傳一個信物過去,海棠會見她罷了!不過這樣說能讓卿玉明對她讚賞,就已經讓柳妙兒很高興了。
這幾位哥哥中,柳妙兒最喜歡的就是卿玉明瞭。南席君高貴儒雅,周易風瀟灑不羈,比起來卿玉明最是古板嚴苛,可正是這種古板嚴苛,竟讓柳妙兒找到了一種被重視被關心的感覺,因為大哥教育他,是為了他好,雖然有時候可能會迂腐一點。當然,不是說另外兩位哥哥她不喜歡,她只是覺的南宮宇是小弟,而另外兩位是知心朋友,只有卿玉明是哥哥。
哥哥,就代表親人的溫暖呢!
柳妙兒在溫暖中存活,曾經的傷感就如同過眼雲煙般消散殆盡,她身在明子島,與幾位哥哥一起,她想她可以暫時忘掉元邵,忘掉元晟,忘掉一切的煩憂,好好地在花魁大會上游玩一番。
不過,轉身一看到小霜和小雪兩個丫頭嚴陣以待的模樣,柳妙兒只能聳聳肩,頗為無奈的為自己的處境表示哀悼。
一個時辰的時間並不太長,在聽南席君用磁性的嗓音講訴幾個人曾經的趣事的時候,時間就過的很快。隨著一聲銅鑼的敲響,大殿內頓時沸騰了起來。懷裡的月璟也適時的醒了,督促著柳妙兒抱著他站在視窗向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