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捉著那印章衝著他的胸口就要蓋下去。
見到她的動作,水悅與水雲對望了一眼不禁搖搖頭,一起走了出去。雙喜早就已經出去辦事了,現在室內便只剩下了赫連珏與清芷鳶兩個人了。
後者見到清芷鳶的動作,先是愣了愣,回過神來之後便馬上就衝了過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清芷鳶詫異的挑眉,“怎麼了,拉著我做什麼,我還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記呢。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可不能攔著我啊。”她可是早就聽說了,宮宴律的家中收藏了很多的好玩意,多的是一些想看都無法看一眼的好東西。
她早就想要弄幾個來玩玩了,只是一直沒什麼機會,她也不好意思找赫連珏出面。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可能會捨得放過呢。就算赫連珏要阻止都好,她都是一定要弄些好東西回來的。
赫連珏拉起了清芷鳶,衝著她搖頭,“不是阻止你,只是,這種事情還是讓為夫來代勞吧。”
“嗯?”清芷鳶有些糊塗的眯眯眼,什麼意思啊,什麼為夫代勞,代勞什麼呢?
正想著的時候,赫連珏已經從她手中接過了那個小印章,擋在了她的身前。“鳶兒,這輩子,你只能在我一個人的胸口蓋印章。”回身
清芷鳶依靠著某男的胸口,吐氣如蘭,“那我怎麼收取報酬?”
“為夫代勞!”赫連珏抓著那印章,惡狠狠的衝著宮宴律的胸口猛戳下去。混蛋,叫你裝,叫你裝!
“啊!”淒厲的慘叫聲綿延長久,宮宴律捂著胸口悲催的想著,不就暴露一下胸口嘛!值當下狠手?好歹他也是個傷者啊,到底有沒有憐惜之心啊。
老天,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啊,受傷了還要這樣被摧殘,難道他不是個人嗎?
清芷鳶被宮宴律那叫聲給糊了一條,她有些詫異的探頭看了一眼,心想,怎麼回事,不就是改了個章嘛,值得叫這麼大聲嗎?
她的印章上面又沒有刺,怎麼叫的那麼大聲?
赫連珏支起了身子,將那個印章遞給了清芷鳶,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當他是傻瓜嗎,這個臭小子,居然敢在他的面前裝傻?早就醒了居然還在哪裡裝,怎麼,故意要暴露自己的胸口給他的鳶兒看嗎?
那可不行啊,他的鳶兒就只能看他一個人的身子,就算是親兄弟,那也不成。
宮宴律睜開了眼睛,喘了一口粗氣道:“我說你也悠著點兒啊,沒見到我這正難受的嗎?傷的這麼重,你怎麼就能夠下得了手?”
赫連珏冷哼了一聲,“你死不了。”
“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遇到了你這麼個煞星。”宮宴律無奈的嘆息著,只覺著自己很是倒黴,受傷了還不能消停,也沒有人關心他。
清芷鳶彎下腰來,仔細的打量了宮宴律兩眼,突然道:“你早就已經醒了是不是?”
宮宴律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那個,那個,嫂子啊,我也沒想到你的藥居然那麼的好啊,這不,剛剛才上了藥我居然就醒了。我不是故意裝的,真的。”
清芷鳶站起身,看了看赫連珏,突然就勾起了嘴角來。難怪之前赫連珏會搶著給宮宴律蓋章,原來只是不想要她看到別的男人的胸口。什麼嘛,這種醋都要吃?剛剛她給他包紮傷口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他有反應的?
題外話
哎,真倒黴啊。某小侯爺仰頭嘆息著。
真倒黴,真倒黴啊。
你哪裡倒黴了?某女詫異的問著。
受重傷,還要被欺負,這還不夠倒黴?
哎,人倒黴,這喝涼水都塞牙啊。
塞牙啊,塞牙。
趕緊來人,給爺送牙籤來,爺要剔牙。
爺絕對不要倒黴,爺要甩開黴運啊。注: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