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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都嚥下肚子裡。

湯煦在服務生再過來上菜的時候就給他換了白開水。

可林教授自從學生時代一杯倒的名號就絕不是浪得虛名的。

湯煦給他夾清淡的菜放碗裡,看他臉都喝紅了,有些擔心地問:“林清,你還好吧,難受嗎?”

林清緩緩搖頭,說:“有點熱。”

湯煦說:“下次別人敬你酒,你意思意思地抿一口就行了,一杯倒還逞強。”

林清露出有些難受的表情,他說:“這個酒,不好喝。”

湯煦又問:“今天許嘉言沒來找你嗎?”

林清迷茫看著他,像是在思考他說什麼,後來就垂下眼睛不接話。

終於整明白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小呆子悶悶不樂的原因了。

自從林清正式被聘為F大副教授,許嘉言每個週末都過來纏他,有時候還把他接到蘇州去。

湯煦進門來一看見林清也在場覺得奇怪並不是因為其他,只是在想許嘉言跑哪去了,真是難得週末沒在學校裡看見這蹲望夫石。

沒過幾分鐘,湯煦手機就亮了起來,他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再進來,除了林清,在場的人都看他。

湯煦說:“嘉言打過來的,問林清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找不到人可把他給急死了。”

鍾文軒大笑,說:“唉,都是我的錯,在院裡正好遇到林清,就把他喊過來了。”

林清聽到自己名字,抬頭望了這邊一眼。

湯煦見他這個樣子,和鍾家兩兄弟解釋說:“他喝醉了就這樣不說話,我已經叫嘉言過來先把他接回去。”

他坐在林清旁邊,問他說:“林清,你手機呢?”

林清反應好一會兒,伸手在自己衣服口袋掏,掏了半天也沒掏出東西,他老實地說:“不知道。”

湯煦哭笑不得,他終於能體會到一點電話那頭許嘉言急成一團糟的心情。

鍾文軒也喝多了,他灌程博昊酒,倒把自己賠了進去,難得能這麼暢所欲言地說話,話匣子一開啟就止不住,看見程博昊給湯煦夾菜,他也笑著去給這個年輕人倒酒,說以前他帶程博昊導師時候的事情。

湯煦聽的津津有味,他巴不得鍾文軒多說點,他想了解程博昊的所有事。

可話真的是說多了。

鍾文軒說他們兄弟倆原先都以為程博昊心裡的人是他大二的師弟,那時候這件事還鬧得挺嚴重,知道這師兄弟倆的事,傳的最厲害的版本就是說程博昊為了保全那個人的名譽,自己離開學校申請去了Q大。

那時候程博昊是系裡保送的研究生。

後來他成了Q大的程教授,不但電話打過來問一個叫湯煦的學生,後來因公回國,還特地把他們兄弟倆約出去請客,就是為了湯煦。

兄弟倆還打過賭猜程教授這麼多年心裡那個人到底是那個傳說中的師弟,還是這個才華橫溢的學生。

鍾文琦好幾次想打斷他哥哥的話都沒能成功,鍾文軒說到興頭上,哪能止得住。

等許嘉言過來接林清時候,包廂氣氛已經明顯不對頭。

可許師兄著急打林清電話都把自己手機打沒電才想起來問湯煦,這是他失而復得的寶貝,進來和在座的人寒暄幾句,就把人往出帶。

幸虧是帶著司機過來,從包廂出來時候,這裡畢竟是國內,林清又是F大教授,他收斂地揹著人出去。

坐在車裡面,許嘉言把人抱懷裡,林清不著勁地掙扎,一喝酒就鼻頭出汗,許嘉言湊過去輕輕咬他鼻尖說:“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林清用手把他臉推開,像是不願意看到許嘉言的臉,可又把臉埋進他頸肩上。

許嘉言嘆了一口氣,他現在真是是對林清越來越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