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不在,好無趣。”抱怨了一句後,有些無聊的笑蒼天,突的滿眼興奮的盯著了餘下的三個小輩:“花家小子、兩位雪小子,我老人家將你們也扔進去,給小娃娃去作伴如何?”
突兀的,被那熱辣辣的視線盯著,雪裡青三人頓時頭皮發炸,大有羊入虎口之感。
“笑聖大人,這個,就不用了。”緊緊背皮,寒顫顫的花流年,訕笑不已:“您若真將我們兄弟三人扔進那裡,無天回來時,您可能會為難。”
“不會啊,”笑蒼天的興致又高漲起來:“等小娃娃回來時,我老人家將我家幾個小子與銀鈴還有你們的那位九百零九兄弟拎來,小娃娃有伴,不會尋你們三個的。”
“笑老,小子告退。”雪裡紅抹了一把汗,再不敢呆,立即一跳,飛快的藏入了一尺來高的銀『色』房子內。
“笑老,小子也告退。”雪裡青、花流年眼角一抽,也在瞬間化為一點光芒,逃之夭夭。
雪裡紅才剛停到銀階上,雪裡青、花流年接著降下。
三人對望一眼,很有默契的往銀階上一停,眨眼之間便擺上一套桌奇椅,自顧自的煮茶。
得到了暫時的進出許可權,三人都有自由行動權,可以任意在銀『色』城堡中來往,對於外面的某位,他們惹不起,便只有躲。
花流年三人愜意無比。
“怎就全藏起來了呢?我老人家真有那麼可怕?”不能破壞房子,又不能將人揪出來,笑蒼天瞧著無法無天的三個小子,鬱悶了。
“笑老,您老太熱情,除了無天那小傢伙,別的小子大約是吃不消。”雪無雙笑笑,提起茶壺,開始當茶侍。
死小子,都跑了,連個沏茶的人都沒了。
自艾了一聲,倍是無奈的雪無雙,給兩人的盞裡繼上新茶湯。
笑蒼天睨一眼,只得無趣的自娛自樂的喝茶。
而相思,在踏入毒息後,走得很小心,像是牙牙學步一樣,一步一步的往前移動,每一步都邁得小心翼翼的。
金『色』一團慢慢的向著前方移去,隱形著麒麟淚則是緊緊的貼著金光中的人,步緊步驟的跟著。
原來如此。
難怪聖者也撐不住。
在走了十來丈後,相思終於恍然大悟。
在踏入毒息中後,灰黑『色』碰到金『色』光罩時,沒有保護罩被腐蝕產生“哧噝”的聲響,那灰黑『色』只是似環繞著浮在四周一樣,看似沒有一點傷害。
但是,一股無形的擠壓之力,卻自四面八方向著光罩聚攏,似是有靈知一樣,或阻可或拖或夾的意欲將闖入的不明物給阻擋在路上。
當然,那還不是最重要的,更令人吃驚的是,金『色』光圈表面沒有異樣,而實質上,厚度卻是一分一分的變薄弱。
若想保住防護罩,只有不斷的注入後續的力量,同樣的,雖然有新的力量加入,那種自然消失的事實卻是沒有得到半分控制,仍然如舊。
在接二連三的往金圈中注過幾次力量後,相思霍然明白笑聖的那一句“力量流失”的意思了。
如果,真的要以玄力支撐保護罩前行,只怕不用一個時辰,她全身的力量都會抽乾,至於能走進多少裡,那是個未知數。
暗中計算了一下,知道以毒息中的能見度,外面已經見不到裡面,相思停下,從一個意念傳出,一點熾白冒出,在傾刻間一散,將全身籠罩住。
隨著一點異味漫起,紫『色』長袍化為虛無。
抬手,點上左邊虛空,隨即,白光一亮,羽鎧頓現,不過,不是裙裝,卻是第二重的戰鎧。
而隨著玄神器的戰鎧一現,一圈自然流轉的紫『色』流光,以主人為中心向周圍爆漲三尺,將主人與貼在戰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