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說道：“我不識字的，幫主姐姐倒是認字，不過，她沒有時間教我的。”李無真笑著說道：“那沒關係，我有時間，我可以教你認字的。”小燕高興的跳了起來，說道：“那可太好了，咱們什麼時間開始？”李無真微笑道：“今天就可以，晚上你來，帶上紙和筆就可以。”小燕歪著頭，想了想，說道：“咱們還是一會兒就開始吧！你先吃飯，我去取紙和筆。”

李無真笑著點點頭，一會兒，李無真吃完飯，小燕取來紙和筆。李無真拿起筆，問小燕道：“你姓什麼？”小燕說道：“我沒有姓，不過，我可以隨幫主姐姐姓胡。”李無真點點頭，在紙上寫下兩個大字“胡燕”，說道：“這兩個字就是你的名字。”小燕拿起白紙，左看看，右看看，笑道：“這兩個字便是我的名字嗎？真好看，我要把它留起來，放在我的臥室裡，天天看。”李無真又拿起一支筆，放到小燕的手裡，說道：“你跟著我寫，咱們從最簡單的字開始學。”小燕點點頭，拿起筆認認真真的學了起來。

一連幾rì，小燕都到李無真這裡來學認字，除了早晚兩次送飯，一整天都和李無真在一起。有時，在休息的時候，李無真還會給小燕講一些人類世界的故事，修真界的奇聞軼事，常常讓小燕聽得入迷。這一rì，小燕把自己的名字工工整整的寫了出來。李無真拿著小燕寫的字，笑道：“徒弟學業有成，不知道要怎麼感謝師父呢？”小燕笑道：“我晚上給師父多做幾個好菜。”李無真笑道：“還要有好酒。”小燕奇道：“你不是素來不沾酒的嗎？”李無真笑道：“為了慶祝徒弟的進步，只好破一回戒了。”

晚上，小燕果然做了幾個好菜，又拿了一瓶好酒，笑道：“這瓶酒是杭州知府孝敬幫主姐姐的，據說，是已經放了近百年的好酒，今天便宜了我們。”說完，開啟酒瓶，果然，滿室酒香。李無真拿過酒瓶，給小燕和自己各倒上一大杯，笑道：“今天藉著幫主的威風，我們得到了這瓶好酒，來慶祝我的好徒兒學字有成，乾了這一杯。”

李無真和小燕各自喝了幾杯，小燕的臉變得紅紅的，眼神也朦朧起來。李無真突然說道：“燕兒妹妹”，小燕吃吃的笑道：“怎麼了，無真大哥。”李無真說道：“你想不想離開山莊，看看外面的世界。”小燕嘆了一口氣，說道：“想是想，不過，我很害怕。”李無真說道：“怕什麼？”小燕道：“幫主姐姐說你們人類世界中，很瞧不起我們這些妖怪的。尤其向我們這樣的女妖，到你們的世界中下場會很悲慘的。”

李無真說道：“假如有一個男人喜歡你，不嫌棄你的身份，他願意一輩子關心你，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一點的傷害，你會和他離開這個地方嗎？”小燕又吃吃的笑了起來，說道：“當然會的，不過，這個男人是誰？是你嗎？”李無真握住小燕的手，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燕兒妹妹，我願意作那個男人。”聽到了這句話，小燕好像被人用了定身法，一動不動的看著李無真，連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李無真斟酌了一下詞句，又說道：“這些rì子和你在一起，我發現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我……”李無真的話還沒說完，小燕卻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李無真，喃喃道：“無真哥哥，無真哥哥，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我愛你，從心裡愛你。在船艙裡，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那幾天，你不理我，我傷心的快要死了。後來，你答應教我寫字，你不知道我有多麼高興，多麼開心。我每天夢裡都是你的影子，你的眼神，你的笑容。”

李無真一動不動的抱著小燕，怔怔的聽著懷中的少女傾訴著對自己的愛意，一股內疚之意從心中升起。一個聲音在心中不停的說著“你不愛這個女孩子的，你這是在欺騙她的感情，在利用她的感情，你不講信義，你是個壞人。”小燕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