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見石塊從四面八方shè來,只好讓飛劍飛到身體四周抵擋石塊,而身體卻筆直的向下落去。在接近地面時,無邪用腳尖在一個石筍尖上輕輕一點,身體斜側著向一邊滑去,穩穩的落在了地上。阿嬌“哎唷”叫了一聲,無邪急忙問道:“阿嬌,你怎麼了?”阿嬌咬牙切齒的道:“一個石塊打中我的手臂了。”無邪拉過阿嬌的手臂,只見一個石塊劃過她的肩膀,將她的衣服劃出一個大口子,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肌膚上有一道紅痕,但是卻沒有受傷。阿嬌見無邪盯著自己肩頭的肌膚,臉上一紅,喝道:“小道士,你盯著看什麼?你……你是不是起了壞心思!”無邪怒道:“你胡說什麼!我是看你有沒有受傷。”阿嬌道:“那你為什麼盯著看那麼長時間,你心裡在想什麼壞東西?”無邪“呸”了一聲怒道:“誰稀罕你嗎?像個男人婆一般!”阿嬌也大怒,跳起來道:“混賬道士,你說誰是男人婆?”
這時,無邪忽然躍起,將阿嬌按到在地,壓在她的身上。阿嬌殺豬似的大叫起來“救命啊!非禮了,小道士發狂了!”只聽“嗖嗖”一陣密集的響聲,一串石塊擦著二人的身上劃過。待到響聲過後,無邪才從阿嬌的身上翻落。無邪捂著肩膀不停的咬牙吸氣,阿嬌想起剛才的大叫,臉上一紅,道:“喂!小道士,你受傷了麼?”無邪拿開手,只見肩頭已經被鮮血染紅,手上也是鮮血,原來剛才為了救阿嬌,已經被一塊石頭打中肩頭。阿嬌一看到血立刻慌了,心中懊悔,可還是嘴硬道:“都是你自己不好,也不知道避開。”無邪怒道:“你為什麼跳起來,不知道頭頂有石塊飛來飛去麼?”阿嬌也怒道:“我偏要跳起來,誰讓你叫我男人婆了!”無邪又“呸”了一聲,高聲道:“男人婆!男人婆!男人……”
第三聲還沒有說完,只見阿嬌“啊!”的大叫一聲,舉起鐵錘,高高躍起,直向無邪砸來。無邪的飛劍在抵擋石塊,肩頭又受傷,只好側身閃避。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阿嬌將一塊從空中落下的大石打的粉碎。原來,不知何處落來一塊大石頭,正好砸向無邪的頭。無邪正在和阿嬌吵嘴,一時間竟然沒有發現。阿嬌和無邪都伏在地上,只聽到身體上方石塊劃破空氣的“嗖嗖”聲音和石塊打在洞壁上的“噼啪”聲音連成一片,黑暗中也不知有多少石塊在飛來飛去。
阿嬌伏在地上,側頭對無邪道:“小道士,我又救了你一次,咱兩人扯平了。”無邪心道:“這種情形,咱兩人又能支援多久。”便苦笑道:“一會兒咱們兩人都要一命嗚呼了,恐怕誰也救不了誰了!”阿嬌怒道:“平時看你還有些智謀,現在危機時刻怎麼一點主意也沒有了,還淨說喪氣話,你還叫個男子漢麼!”無邪怒道:“你是男人婆,你想個辦法吧!”阿嬌怒道:“我是男人婆,也強過你這沒主意的假男子漢。”無邪冷笑道:“你自然強過我,你們家的人不是都很強麼!連阿長都強過我十倍。”
阿嬌一拍額頭,笑道:“對了,還有阿長呢!怎麼把我的保鏢給忘記了。小道士,快把匕首借我一用。”無邪掏出匕首遞給阿嬌道:“你要匕首做什……”還沒說完,身體上方又shè來一連串的石塊,正打在自己的飛劍上。只聽丁丁冬冬的一陣脆響,自己的飛劍在山洞中一閃,便不知去向了,也與無邪失去了聯絡。無邪和飛劍心神相連,瞬間,無邪神念受損,喉頭一甜,幾乎要吐出血來,剩下的話便沒有說完。
阿嬌接過匕首,叫道:“阿長需要喝到我的血,才能變身,你看著就是了。”說完大叫“阿長,阿長。”無邪心中一驚,暗道:“需要喝血!難道阿嬌和血魔教也有關聯。”這時阿長不知從什麼地方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幾次被飛石擊倒在地,可是居然還是安然無恙的跑到阿嬌的身邊。無邪心中吃驚,暗道:“這飛石連我都經不起,阿長為什麼不怕,難不成真的比我厲害十倍。”阿嬌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