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來,為的是一個身著紅色緊身短袖胡服,露出粉臂圓臍,打扮中盡顯動人異國風…情的年輕女子,她低著頭,長長的面紗垂在半空中,不勝嬌羞地緩步前行。雖看不到她的容貌,但憑如雲秀和窈窕動人的曲線,也可知其是個難得的尤…物。其他幾個女子則是懷抱樂器。
來到元越澤三人面前,輕柔地施了一禮後,舞樂聲起。
元越澤這種大老粗哪會鑑賞什麼舞蹈,只有裝模作樣地看,但他那心不在焉的眼神卻出賣了他,是以只舞了一小節,尚秀芳就喝止那女子,請她一同入席,談論樂曲舞蹈心得。
那拘謹的胡女坐在尚秀芳與元越澤身邊後,尚秀芳為她滿上一杯酒,正欲開口時,突然驚呆當場。
只見寒光一閃,那胡女右手上出現一把短刃,化作一團芒焰般的精光,直往打著哈欠的元越澤胸口印去,迅疾無倫,凌厲之極。
異變突生,尚秀芳三女皆不知如何反應。
短刃眼看就要刺入元越澤胸膛。
※※※※※迅閱覽完信箋,祝玉妍秀眉一蹙即舒,遞給身邊的婠婠。
宋玉致道:“二哥上面說尹祖文和李淵先後找他,要提前決戰玉妍姐,這裡面又有什麼陰謀呢?”
婠婠輕笑道:“這信上說李淵今日派一個多年心腹刺殺夫君,真是好笑。”
祝玉妍玉手輕託圓潤的下頜,沉吟著道:“他們最終都會與我們進行一場生死決鬥,為何會提前,的確讓人不解,看這上面說那心腹智勇雙全,想來應該是李淵背後最值得信賴的人,前些日宴會上將李秀寧許給寇仲一計,估計就是出自此人之手,真不簡單,連師兄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宋玉致急道:“會否是扮成太監的席風?”
祝玉妍撫著她的小腦袋,笑道:“席風不敢暴露太多的,應該是另有其人,夫君曾提起過當日在洛陽時,有幾個神秘高手暗中保護李秀寧,想來那幾人也該是李淵的心腹,可見李淵真正勢力絕不弱。”
婠婠皺了皺挺秀無倫的瑤鼻,不屑道:“李淵這大頭鬼,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要不要婠兒今晚摸進去,直接把他殺在龍床上?”
祝玉妍失笑道:“現在殺掉就可以解決麻煩的只有劉昱、席風,其他人活與死,於結果都無大關係。”
宋玉致疑惑道:“可是若要把楊虛彥等人暗中殺死,不就省了很多麻煩了嗎?”
婠婠繼續道:“把決戰日期提前到春節前一天,應該就是不想要我們平安回到洛陽吧!”
想到正月初五,一家人就要離開長安,尹祖文請宋師道在春節後動手,李淵卻請宋師道在春節前動手,顯然把祝玉妍搞糊塗了,隨後道:“你們說得有理,我就遂了他們的意,讓他們見見我們的實力強到何等地步!好了,我要出去找找線索。”
※※※※※“叮!”
造型怪異、閃著寒光的鋒利短刃沒能刺入元越澤的胸口,反是被震脫手。
那面紗被震掉的胡女駭然地望著元越澤。
元越澤一看下去,覺此女年約十八、九,輪廓極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一對美眸更精靈如寶石,引人至極。思緒電轉,開口道:“你是曲傲的弟子花翎子?”
尚秀芳三女這才回過神來,慌忙起身。
周圍幾個奏樂女子則尖叫著逃了出去。
“沒錯,還我師傅命來!”
嬌叱聲中,花翎子美眸中兇芒爍閃,顯是勾起舊恨深仇,左手翻轉,又一把短刃出現在手上,當胸搠至。
元越澤微微搖頭,電爪迅前探,以比對方高過數倍的度,準確地反扣上她的皓腕。
刃尖就停在元越澤胸前寸許。
元越澤猛地鬆開手,短刃像撞上鋼鐵之牆上一樣,無法傷其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