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把海河、黃河、淮河、長江、錢塘江五大水系連線起來,洛陽更成天下交通商業的中心樞紐。
洛陽城西,一處豪華的府邸內,裝修考究的書房中。
“混賬!一群廢物!”
案几後一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拍案大怒地罵道。
只見這男子,形象威武,不怒自威,顯然是長期習慣號施令之人。雙目之中更始精光炯炯,神態冷酷,頗有不可一世,捨我其誰的霸氣。
幾前跪著的三人垂頭不語;臉上卻有些委屈的神色。
“爾等可知犯下了多大錯?”
座上男子稍平靜下來,聲音仍然冷冷地道。
跪著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中間那個壯漢開口了:“回聖使,屬下明白,但這錯屬下絕不認!”
“哦!這麼說是我冤枉你們了?”
座上男子怒氣似乎又上來了。
“屬下不敢!屬下與嶺南細作都是按照聖使命令去做的,聖使也知,我們的計劃剛剛開始,那姓元就不見了蹤影,而且其後我們也打探過東溟單系一族人,那人說親眼目睹姓元的馭劍飛天而去。再者,不光是我們,就是其他各大勢力,也在那之後再無姓元的訊息。”
“放屁!‘聖尊’修為天人,天下無敵,都沒有成仙而去,那姓元的毛頭小子憑的是什麼?”
座上人怒罵道。
“聖使當日應該也聽到了姓元的那一聲怒吼,屬下以為……”
“那是妖法!本聖使今朝接到江都傳來的訊息,姓元的在丹陽江邊與宇文化及大戰一場,結果宇文化及只是受了一些傷而已,而且還是在姓元的與‘羅剎女’聯合攻擊下才會迫得宇文化及戰敗。宇文化及是什麼東西?假如姓元的真的本領通天,為何會與‘羅剎女’聯手?又為何會讓宇文化及逃掉?”
“可是屬下真的是……”
地上跪著的人還要狡辯。
“爾等失職,任務沒有順利完成,下去準備準備吧,黃昏時分接受‘教規’處置!”
跪著的三人一聽次話,冷汗直流,瑟瑟抖起來,右邊的那壯漢竟然當場失禁!可以推之,這‘教規’似是異常的恐怖!
隨著座上男子一聲令下,門外閃進三個黑衣人,面無表情地將屋內跪著的三人押走。
“唉……”
座上男子長嘆了一口氣。
“聖使大人不必如此長吁短嘆,水主持那邊不是還有佈置任務的嗎?”
一聲陰陽怪氣,不男不女的聲音從屋內的屏風後傳來,光聽這聲音就讓人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榮軒,你不必安慰我了。我覺得似乎這次一切都出乎我們的意料了!以前還覺得一切都在把握之中似的。”
座上男子眼角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屏風道。
“聖使可是怕‘聖尊’出關後會懲罰於你?”
屏風後的聲音再次響起。
“懲罰只是一方面,我任務失職,也甘心受罰。只是怕我們密謀了這麼多年的宏圖大業在即將成功前被人給破壞掉!”
“聖使也不必如此,那姓元的之前失蹤,確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雖然我也並不信那什麼‘成仙’的說法,但是天下人誰也沒有他的任何訊息,這也是個事實。所以‘嶺南’計劃出了點差錯,517Ζ也沒有什麼大關係,只要水主持那邊把事情辦妥。再加上‘聖尊’出關後親臨,和氏璧必是我‘聖教’的掌中之物,到那時,什麼姓元的,姓宋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我一直有一事不明,為何‘聖尊’明明知道和氏璧在慈航靜齋,我們直接用強也可以早些搶到!為何有要等到它被送到洛陽再下手呢?”
座上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