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是病人家屬?難道病人家屬不在這裡麼?”陳安東皺了皺眉頭。
“病人家屬。額,我是。你想問什麼?”田路卿終於算是進入了病人家屬的角色。
“發病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陳安東問道。
“這很重要麼?你直接診斷一下,不就知道是什麼病了麼?”田路卿顯然對陳安東的問題有些奇怪。
“當然重要。診斷雖然能夠讓我知道病人患的是什麼病,但是卻無法知道究竟是什麼因素誘發了病人的疾病。這就很重要了,找到了病根,我才能夠制定出有效的治療方案。”陳安東耐心解釋道。
喬玉明一開始還為陳安東捏著一把汗,但是隨著陳安東與田路卿對話的發展,喬玉明反而並不擔心了。陳安東人很年輕,社會經驗非常欠缺,但是他的醫術卻是非常精湛的。喬玉明如果不是親身體會過陳安東的醫術,或許他也會像朱立生等人一般,根本不會對陳安東引起重視。
朱立生很是奇怪,這個年輕人竟然三句兩句就化解了當前的危險,不過這樣一來,更讓朱立生不甘心了,心道:“嘴皮子耍得再好也沒有用。等治病的時候,手裡有沒有貨,誰都一眼看得出來。”
蕭元博對陳安東卻越來越有興趣,他很樂意看到中醫界的青年才俊在這裡大放異彩。同時從陳安東身上,似乎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那個時候,自己也像陳安東這樣毫無畏懼。也能夠如此純粹的行醫。但是經歷多了,擔子越來越小了。
“這一次,我是回老家修族譜的。明年清明節,老家人準備搞一次比較盛大的祭祖儀式。所以我就帶著孫子回來歸宗認祖。沒想到卻發生了一點意外。”田路卿嘆息了一聲,說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章 突變
“晚上的時候,海倫在老家村子裡的老宅子裡玩,突然躥出一隻黑貓。當時海倫就不對勁了。第二天開始就變成現在這樣子,情況越來越嚴重。昨天我們趕到白沙。白沙這邊組織了專家進行會診。醫生認為這是癔症,但是使用藥物治療之後,效果不佳。”田路卿將情況詳細告訴了陳安東。
“沒有進行中醫方法治療?”陳安東很是奇怪地問道。
“暫時還沒有。”田路卿對這些專家教授還是有點意見。畢竟他們沒有做出任何有意義的治療。
聽到田路卿的話,蕭元博老臉一紅,他對田海倫的病並沒有絕對把握,如果是普通人的孩子,蕭元博也許直接展開治療了。但是這孩子情況不一樣。如果出錯,蕭元博要承擔巨大的責任。醫生跟司機很相似,越老的司機開車越膽小,醫生也是越老越膽小。因為他們的經歷豐富,知道錯一次的後果。
陳安東點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搭在田海倫的脈搏上,仔細感覺了一會兒。
“我這裡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治療方案。家屬如果同意,我就進行治療。”陳安東診斷完之後,也沒有去說病情。中醫解釋病情,比較麻煩。
田路卿有些為難,他不知道陳安東的來路,而田家就這麼一個獨苗苗。他哪裡敢把田家的獨苗苗交到陳安東手中?
“田老,我覺得這樣不合適。”
原本只是在一旁豎起耳朵聽的朱立生立即衝了進來,急切地說道。
田路卿皺了皺眉頭。他對朱立生的感覺並不是很好。因為田路卿折騰了海倫一個晚上。不僅沒有將海倫的病治好。反而讓病情加重。
喬玉明也決得陳安東有些莽撞,沒有先將病人的病情說出來,讓這些專家們討論一番,就貿然提治療的事情。連忙過去將陳安東拉到一邊。
“小東啊,有些事情,我看還是慎重一些為好。這病人不是一般的病人,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喬玉明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