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別埋怨了。能夠在領導面前露個面,將來說不定對你的事業會有很打的幫助。”蕭元博連忙勸解陳安東,生怕他說出一些不妥當的話來,萬一被領導聽到。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接下來,陳安東一聲不吭,也讓蕭元博嚇了一跳:“你這孩子,怎麼一下子又安靜了呢?”
“其實我是在想,為什麼這麼多孩子都是同樣的症狀呢?而且都是像狗叫一般。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必然的聯絡麼?”陳安東皺緊眉頭。
“是啊,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呢。”趙毓圖想了想,笑道。
“如果,這是蠱蟲的話,他們的行為應該是受母蠱控制的。蠱蟲的智商再高,也不可能聰明到哪裡去。蠱蟲是受母蠱控制,而母蠱則是受人控制。這個控制母蠱的人難道就這麼變態?非要別人像瘋子一樣麼?”陳安東自言自語。
“除非,控制母蠱的不是人,而是狗,這樣才可能造成這種情況。”薛汝章隨口說道。
“咦?”陳安東眼睛一亮,“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母蠱無意中進入到狗的體內,然後在狗的身體裡面繁育後代,然後在狗咬人的時候,將子蠱轉移到人體之中呢?”
“我隨便說的。不會有這麼巧吧?”薛汝章訕訕地笑道。
“問一下不就知道了。”陳安東說道。
陳安東回到第一批恢復過來的孩子的病房。
“叔叔!”一看到陳安東,那幾個孩子立即興奮地叫了起來。
“哎呀,看來你們已經沒事了。叔叔問你們一件事情。你們最近誰被狗咬過沒有?”陳安東問道。
“他!還有他,還有他。”幾個孩子異口同聲地說道。
讓陳安東瞠目結舌的是,這幾個孩子都被狗咬過。原來最近坡山鎮的狗有些古怪,經常出來咬人。而且特別狡猾,咬了人之後,立即逃走了。本來派出所準備出動四處滅狗的。結果出動的時候,卻連一隻野狗都沒發現,倒是將農村裡的家狗滅了不少。
“病源在狗身上?這麼怎麼可能?”
當陳安東在晚上的例會上提出這個觀點的時候,除了中醫組,幾乎所有人都有些難以置信。
“是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認被狗咬呢?一百多個啊!”高明才難以置信地說道。
“這個,也是有可能的。前一段時間。坡山鎮經常有群眾報警,說孩子被狗咬了。我們派出所還專門出動了打狗隊在全鎮進行滅狗行動。不過,現在滅狗的阻力很大。萬一被傳到網上,愛狗協會挺難纏的。”錢文治硬著頭皮說道。
陳安東點點頭:“我已經問過了那幾個清醒過來的孩子,他們確實都被狗咬過。然後我又去看了其他病房的。身上都發現了咬痕,應該也是被狗咬的。我只是奇怪,就算哪隻狗身上可能有蟲子,它為什麼會主動攻擊人呢?”
“既然有了懷疑,那就去查!總有人親眼看到過咬過孩子的狗。將咬人的狗找出來!不惜一切代價!發動群眾,我就不信找不出來一隻狗!”馬玉俠立即拍板了。
東田縣的縣委書記蔣恩波與縣長孫景烈立即行動起來,發動各級政府,動員群眾尋找咬人的狗。
一百多名孩子被狗咬過,自然有人目擊過。
“那是一隻全身漆黑的狗。那隻狗真是很古怪。躲在草叢裡面,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到。我家娃娃從那裡經過的時候,突然躥了出來,咬了一口就逃走了。我追上去,沒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桐木村有人親眼看到了狗咬人的一幕。
那幾個被救治過來的孩子也都是一口咬定,他們是被一隻大黑狗給咬了。也是咬了人便跑掉了。而且這狗很狡詐,專門在偏僻的地方咬人。(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八章 母蠱
“高局長,我們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