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安蹬著小腿努力的爬上了小山坡,眼裡卻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這都什麼東西呀,非得把新家選在這麼偏遠的位置嗎?這都不知道是保護了那個笨蛋老媽,還是讓那個笨蛋老媽想吃好吃的都吃不著。”
喬思安拿著望遠鏡四處看看,眼神停留在一處小山頭上許久。
“啊酒,帶著人去那邊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監視我們,小心一些,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喬思安身後的男人走出來,臉上帶著一副墨鏡,將整張臉都快遮完了,面板倒是白的發光,身材消瘦挺拔,就是腦袋上非常顯眼的銀白長髮,讓他在人群之中幾乎能被人一眼看到。
阿酒大搖大擺的開著紅色小車揚長而去,喬思安依舊不在意的趴在窗戶上偷看著外面,小臉莫名有些惆悵。
江嫋嫋在家裡坐立難安,想到顧鶴淮前兩天的話,害怕顧鶴淮和顧天明兩人對立著幹,萬一真將顧天明惹惱了,顧鶴淮也肯定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到時候他們一家肯定會被攆出去。
可她的心底也非常的想帶著兩個孩子離開顧家,想到顧天明的警告,江嫋嫋的心裡七上八下的,而且外面還有一個叫陳克的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母子三人,江嫋嫋愁的睡不著。
當晚,江嫋嫋帶著滿腹心思入睡了許久。
顧鶴淮大半夜趕回家的時候,整個別墅裡靜悄悄的,連一絲的動靜都沒有。
顧鶴淮在樓下的洗浴室洗了個澡,換上浴袍這才回到房間,開啟門就看到顧衍川,喬思安以及江嫋嫋母子三人正在大床上睡得正香。
“真抱歉,最近時間太忙了,實在沒有時間來陪你們,等我將手頭的事情都忙完了,我就有時間陪著你了。”
顧鶴淮低頭在江嫋嫋的額頭一點,蜻蜓點水一般略過。
顧鶴淮是在樓下的客房休息,第二天又早早的離開了家。
江嫋嫋以為他還沒有回來,眼裡帶著不少的失落,本來想勸勸他最近不要招惹顧天明來著。
顧鶴淮看著手裡的彙報,心思早就飄到了顧家去,滿心期待自己和嫋嫋帶著孩子們出去居住的幸福之中。
顧禾野看著手裡的報告,嘴角帶著一抹人畜無害的笑意,顧慕早因為傷人,被帶到另一個監獄看管去了。
“可還真是我的好弟弟呢,不僅搶了我的未婚妻,還搶了我的兒子,江嫋嫋,啊,江嫋嫋,你嫁給誰不好,你非得嫁給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顧禾野冷冷看著對面還在喋喋不休的男人,伸出修長的手打斷了他。
“你應該知道我想讓你來是為了什麼?顧鶴淮不僅帶走了我的未婚妻,甚至還和她光明正大的舉辦了婚禮,你覺得我頭頂上這頂帽子好看嗎?”
男人一愣,嘴角帶著明晃晃的得意。
“顧總,您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嗎?好歹是你的親弟弟,下手總不能太狠”。
顧禾野看了他一眼,隨即朝著身後的獄警點了點頭,突然就站起身,徑直朝裡面走了過去。
男人在門外無所顧忌的哈哈大笑,右邊眼睛下面的刀疤看起來更駭人。
“顧總,還是好好反思反思吧,畢竟送您進來的,可是您的親弟弟,親爺爺,顧家這麼多年的產業,可都是要交給與您無關的兩個小崽子身上了。”
顧禾野但身形明顯頓了一下,但還是沒有絲毫停留就離開了房間,只留下男人囂張的笑聲。
江嫋嫋一連打了四個噴嚏,不可置信的揉了揉鼻子,抬頭看看上面的天空,不可置信的喃喃了幾句。
“沒下雨啊,我怎麼就開始打噴嚏了?難不成是誰在罵我?”
顧衍川上完課就回了家,這幾天的時間裡,他都是在家和學校兩地之間徘徊,回去的動作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