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昭爍以前認識的人說到過一點這些事。”
諸伏景光皺眉,輕抿了一下唇,還是將記憶裡小威爾斯先生說的話轉述給諸伏高明。
“那個人不是組織的成員。”
“他告訴我,組織的成員非常多,不僅有我們這種後期因為各種原因加入的人,更多的是從小就被組織收養的。”
“組織雖然用的代號都是酒名,卻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擁有代號的。”
“和我一樣後期加入的人一般都有自己的名字,在組織裡大家也多半是直接稱呼沒有代號的人名字。”
諸伏景光一邊講述著諸伏昭爍編號的來源,一邊陷入到過去的回憶之中。
“像昭爍一樣從小被收養的人自然沒人為他們取名。被組織收養的孤兒實在太多,連他們的編號都是繼承製的。”
“在昭爍之前肯定有無數個編號1928已經丟了性命,這個不算太大的編號才會落在他身上。”
諸伏景光的聲音帶著痛惜。
這輕飄飄的數字代表著無數孩子的性命。
他固然覺得自己已經算不上什麼好人,還是會為組織的殘酷感到膽戰心驚。
“昭爍在組織的代號是百利甜,他說他大概是12.3歲左右拿到代號的。。”
“在他拿到代號前的十年左右的時間,編號1928就是他在組織裡的名字。”
諸伏景光的眼神變得沉重,再次回憶弟弟編號的由來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愉快的事。
這都代表著他們弄丟弟弟後,弟弟因此承受的悲慘童年。
在他們生活在光明社會,為了一些小事煩惱的時候,弟弟已經在為了活下去搏命。
對諸伏兄弟二人來說,每知道多一點諸伏昭爍過去的事,心中的虧欠與痛惜都多一分。
“當然!”
熒幕上還在繼續放映,諸伏昭爍稚嫩的聲音響起。
與在他們想象的不同,熒幕中的小諸伏昭爍語氣自信,他並沒有即將被代號成員庇護的謹小慎微,反而看上去選他進行動組是琴酒有眼光。
幼年琴酒真的是靠自己殺出來的,控制氣勢的水平也沒長大後這麼高。
隔著螢幕諸伏景光和諸伏高明都能感受到琴酒那張臉上掛著撲面而來的殺氣。
幼年諸伏昭爍卻沒有害怕,直接雀躍的靠近琴酒,他甚至都沒有被琴酒的冷臉凍到的跡象,臉上還掛著陽光燦爛的笑。
聽到他的回答,幼年版的琴酒繃著臉點點頭,直接領走了諸伏昭爍。
“編號1928……”
琴酒領著小小的諸伏昭爍去另一個基地,路上,對著過於活潑的諸伏昭爍,那張冷臉上難得微微皺眉。
年輕的他還不知道怎麼對待這個不怕自己的小鬼。
好醫生難求,從小養到大的靠譜醫生更難求,只要諸伏昭爍過往的成績被人翻出來,這個小鬼在組織裡也是個香餑餑。
沒打算死的疑心病琴酒頭腦非常清醒,他想好好養著這個小鬼的,等他長大當自己的專屬醫生。
對待自己未來的心腹,還是個這麼小的小鬼,琴酒再沒常識也知道不能用對待其他組織成員那一套來養。
“Gin哥,我偷看過我的名字哦。”
“諸伏昭爍。”
諸伏昭爍非常大膽的扯著琴酒的衣角,笑嘻嘻的湊到他耳邊說話。
“諸伏昭爍。”
感受到這個小鬼已經掛在自己身上的琴酒沉默了一下,雖然他自我說服將這個小鬼帶了回來,但是這個小鬼也太不怕自己了吧?
難道說自己身上的殺氣已經消失了嗎?
比起剛好一路上其他人謹小慎微的一句句琴酒大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