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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購買了一天後飛美國的兩張機票,同時通知了唐祝。她知道,快就可以了,唐祝只要知道蘋果有事,他一定是恨不得變出翅膀飛到蘋果身邊。
去到美國,看到了蘋果,丫丫才發現自己想得還是太簡單。
蘋果雖然已經熬過了被綁架後精神差點崩潰的驚嚇,可是人卻陷入了極度的恐慌。她需要靠吊瓶來維繫身體最基本的營養,醫生表示她有輕微的先兆流產,需要臥床和定時休息,可是她出現了厭食症和夜不能眠的情況,有時一閉上眼睛就會因為噩夢而尖叫著醒來。
她就像一隻受驚擾的小獸,張著驚恐的眼,整天恍惚著與自己的幻象做爭鬥。
丫丫無法看著這樣的蘋果,這不是她記憶中那個整天笑著裝乖、永遠不急不燥的假想敵。她同樣也沒有辦法看著唐祝,因為他臉上佈滿的傷痛盡是她從未得到過的愛意,每看一次就提醒她一次,唐祝不愛自己愛的是蘋果。
丫丫陪著唐祝在美國住了一個多月,唐祝的執著並不能喚回蘋果的理智,得到的,只是蘋果逼他發下的誓言,他必須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忘了蘋果,否則蘋果將會更加的內疚。
於是,唐祝開始迷上酗酒。
丫丫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晚,還沒有回到酒店,唐祝就已經喝到醉醺醺了,她知道是因為蘋果逼他發下的誓言,讓他不要再盲目地為蘋果守候。他沒有辦法卻只能遵照蘋果的意思立誓,因為不忍心已經陷入迷亂的蘋果還需要為他的放不下而擔心內疚。
丫丫非常艱難地將唐祝攙扶著回到酒店,看到滿身酒氣、臉上胡茬青荏不修篇幅的他,鼻子發酸。這人還是她愛著的那個溫文爾雅、處變不驚的男人嗎?
傻傻地站在床邊,呆滯地看著他,直到他的囈語不斷地嚷出才將她從沉思中喚回。
到這一刻她仍然在慶幸,蘋果愛上的人不是他!
她用酒店裡裝水果的盆子裝來一盆熱水,解開他的衣服釦子,替他擦拭身體。
手下的身軀溫暖年青、精壯而肌理分明,富有彈性,還好酒精只是侵襲了他的理智,而沒有摧毀他的健康。她得用意志去抑止自己的手指,不要脫離溼熱的毛巾,在他的身上流連。可是她忍不住,流著眼淚,她在自己擦拭過的胸膛上印下一個個淺淺的吻。
這是什麼樣的緣分,青梅竹馬三個人被扯上一條看不見的亂絲,他為了不愛他的人狂亂頹廢,她卻愛他而不得,只敢在他不清醒的時候來親近他。
“蘋果……你為什麼要這麼傻……”他的囈語像刺一樣戳進她的心,讓她一陣陣生疼,讓她心生怒意!就蘋果一個人傻?他不傻?自己不傻?一時間惡向膽邊生,她整個人壓上去,堵住讓她聽了心煩的囈語,交出了人生中她的第一個吻。
他的唇很柔軟很溫暖,她湊上去的時候,他正好發出一個嘆氣的音節,微張著唇,於是她感覺到他溫暖的口腔,淡淡的酒精的味道和他帶著酒意發甜的氣息。
她任性地品嚐得更深,笨拙地接近著他,妒意讓她沒有喝酒卻一樣的頭腦發昏,心裡在叫囂著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傻,如果他屬於我,我一定不會捨得這樣對他。顫抖著,她扯開他已經洞開的上衣,努力地去拉扯著他的皮帶扣。
這些動作她並不純熟,也不溫柔,可是她很堅持,足足用了接近五分鐘才完成。她壓著他不敢放開,心裡底氣先是虛了,像是有一種要做壞事硬著頭皮的恐慌。
她得支開一點距離,然後雙手往下行動,這樣的動作,難免讓她像是一條蟲子一般在他身上扭動。
但凡一個只是醉了,並沒有死掉或成為失去知覺控制不了神經的健康男人,氣血執行正常,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