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只是從明天開始,唐祝的為難表現得也很真誠:“這是我的主意,她還不知道您不舒服住院了,您要怪的話就只能怪我了。”
沈弦月苦笑,在這些孩子眼中,自己快成毒蛇猛獸了。
“幫沈阿姨一個忙吧,去找那個陳豔,問清楚她這次來到底想怎麼樣。”她心裡其實放不下的,還有另一件事,陳豔這次特地跑來北京找她,又牽扯到財產的事。
她不放心,擔心陳豔在自己這邊達不到目的,會去找丫丫。
唐祝微訝異,但也沒有多問就點了點頭。
這事,的確是急需解決的事。
他和沈弦月對這件事情的看法絕對是一致的,就是一定要保護好丫丫。
第二天一早,當丫丫提拉著行李步出小區時,意外地發現那輛寶藍色的TIDDA又等在小區門口了。
她頓住腳步,心裡又是甜蜜又是激動,什麼叫驚喜,就是當你完全沒有料到他會出現的時候,那個人原來就在那裡。
雖然不是披荊斬棘除掉惡龍而來的王子,可是對於丫丫來說,這已經是屬於她的莫大歡喜。
她的心裡沒有別人,從來只是唐祝。
那扇門曾用力關起,現在又偷偷地開了一道小縫,對他招手:你乖,就可以回來。
現在的他,果然很乖。
揉了揉差點忍不住裂嘴笑的臉,丫丫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彎腰敲了敲車窗。
唐祝鬆開了車門,讓她上車,奉送一個愉悅的笑臉。
清晨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襯和著他溫煦的笑容,丫丫感覺嘴裡唾液分泌加速,不由得輕輕吞嚥了下。
“早。”唐祝笑眯眯地、大大方方地繼續展露著他的笑臉,有意無意地折磨著丫丫潛意識深處的色…女神經。
色…誘啊色…誘,這絕對是紅果果的色…誘!
丫丫心裡面腹誹著,卻也略帶羞怯地回了一句:“早——”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嬌羞,嬌羞個P啊!這兩年都已經看光光到不能再光了,這種心跳加速的甜蜜感,還是繼續不合時宜地糾纏著她。
非常奇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她讓他來追求的原因,丫丫現在每次見到唐祝,都陷入了一種初識相戀的矜持中。
只有戀情剛開始時那一種,你在他面前收斂、害羞和不安,籠罩著她。
但是她所不知道的是,唐祝也一樣,現在他在每次見她之前,會不自覺地微笑、期待,見到她時,一種從心裡升起的愉悅和放鬆感會出現。然後,是一種得意與幸福的驕傲,為自己還能在她的身邊。
明明這兩人,曾經那樣的親密過。
連以前最開始住在一起時,也沒有過這樣的微妙,那時,只有雙方小心翼翼地觀察和粉飾太平的遷就。
“你怎麼來了?”邊拉好安全帶邊問,丫丫借歪著頭浮出佻皮的笑來掩飾心裡的激盪。
唐祝看她額前有點薄汗,有幾縷劉海粘住,抽出張面紙仔細地幫她擦試,笑著打趣:“想到你要去半個月,又有半個月不能見面了,我哪還能在家裡坐得住。”這是真心話,而且他不放心她自己收拾東西,將家裡她用慣的日用品整理了一些,也隨車帶過來看看哪些她用得上。
丫丫頗不好意思地自己接過面紙擦了起來:“頭髮好像太長了,得找時間剪了,你吃了早飯沒?”
唐祝搖搖頭,頗為嚴肅地說:“我掐指一算,知道你一定沒吃,所以我來陪你吃。”說著,還裝模作樣地伸出幾個手指掐了幾下。
哈哈,丫丫被他逗樂了,拍了拍他的手臂:“大師,不如你幫我算下我啥時能發財吧。”
“嗯,”他又繼續裝樣子掐手指,然後開懷地笑著說:“女施主你面有福相,只要你嫁給一個姓唐名祝的相公,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