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才知道大陸是有槍支管理條例的,查出來輕則坐牢,重則掉腦袋。
“我說你個萌仔簡直就是個懵仔,三爺我居然要跟你搭夥倒鬥,每當想起這個,我就覺得老天對我不公平……”趙三說道。
張萌給數落得惱羞成怒,當下也反擊道:“我說你個打後生還要下黑腳使絆的賊老頭,是誰給你狗膽這麼對我說話的,信不信等遇到粽子,我第一個讓你去打牙祭。”
論起耍嘴皮子,趙三哪裡是張萌的對手?他越講越大聲,到最後一個艙的人都怒視他們倆的時候,這才降低了幾分音調。
等他轉過頭,想讓陳瘸子來評評理的時候,卻發現瘸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佯裝深思的看著窗外,好像不認識自己一樣。
“這死瘸子!”
張萌和趙三心裡同時湧起這個想法。
很快,飛機就到了目的地深圳,四人簡單的吃喝了一番,就踏上了前往湖北的火車,瘸子怕打擾,特地要了一個包廂。
“趙三叔,給我說說六扇門的事情唄!”
火車開動,張萌坐了一會就覺得閒不住,當下就好奇地問道,他只知道六扇門的六個人跟張家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但是每次問及幾個伯伯的時候,他們總是輕描淡寫的帶過了話題,似乎不願意回首那段往事。
“六扇門,哈哈,好緬懷這個稱呼啊……”
趙三露出了一絲笑容,他輕輕抖了一下煙槍裡的灰燼,自顧地繼續說道。
“和尚瘸子雙槍將,病鬼軍哥小紅娘,這就是當年六扇門的全稱。想當年我們六人,在老北京那是多麼風光顯赫,後來居然會給你大伯打下手,說起來都不敢相信……”
趙三喝了一口酒壺裡的烈酒,含糊說道。
“我大伯當年是怎麼收服你的?難道跟武俠小說一樣,打擂臺,把你們一個個幹趴下了?”張萌興致盎然的比劃道。
“哼,沒人能打敗六扇門,誰都不行。”趙三冷哼一聲,隨即話鋒一轉:“但是你大伯的魄力確實是我生平僅見,在你們張家擴充地盤到老北京時,大肆打壓我們六扇門的生意,憑藉你們張家的雄厚財力,我們節節敗退,最後打算給你父親下個鴻門宴,如果他敢來的話就當場做了他,不敢來的話也讓他的名氣一落千丈,那時候在京城你大伯他就是個神一樣的人物!”
“令我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真敢單身赴宴,一個人一張嘴把我們說的膛目結舌,當時,我記得最清楚的是,喝酒的時候,和尚砸掉酒杯,抬手就是一把盒子槍頂在了你大伯的頭上,但你大伯他依舊談笑風生,連眉毛都不眨。和尚那時候就感嘆,天下怎麼會有如此奇男子,然後就甘心歸順你大伯了。我們一開始並沒有同意,但是慢慢的,還是被你大伯的為人胸襟所折服,自此以後,張家就和六扇門同氣連枝了!”
“和尚瘸子雙槍將,病鬼軍哥小紅娘……”張萌數著手指:“咦,還有倆人呢?怎麼我一直沒見到過。”
“你……你是說和尚和小紅娘?”
趙三喝的舌頭有點大了,但還是努力答道。
“和尚這人重情義,當年為了把一個喜歡的妓女救出淫窟,上了少林,在那裡苦練武功。當和尚學有所成之後,他又叛逃少林,把那個女子解救了出來,靠著幹搶劫的生意滿足女人的花銷。可不到半年,那個女人竟然跟小白臉私奔了,還揭發了和尚的罪狀,想要置他於死地。和尚殺了姦夫****,最後走投無路之下,來到老北京城門樓子,憑著一身本領搖身一變,成了盜墓賊,還是盜墓賊裡的頭頭:六扇門之首。當年你們張家遇難,就是他把所有罪都扛了下來,換句話說,他就是大家的恩人,你要記住,阿萌,一定要記住!”
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趙三說的有些含糊,他說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