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姨,就煮我和三叔平時吃的口味就行了,肉要多,口味要足,快去快去,真是……”
見何姨終於戀戀不捨地走出門口,張萌這才大喘了一口氣。
他現在終於有些理解為什麼古代那種婚姻習俗之下,會有很多人‘一哭二鬧三上吊’。
在這些人的眼中,只要是蛤蟆對王八,對上眼了就行,哪裡還管其他的東西。
“走走走,阿晨我帶你去水月軒轉轉,以後你就在那裡幹活了,順便再去買幾套衣服。三叔,走了走了。”
“去吧。”
趙三嘿嘿笑道。
小姑娘出去之後臉還是紅紅的,再加上那瓜子臉精緻的小臉蛋,真的讓人很想去啃一口。
張萌強忍住這種狼性,告誡自己如果自己親了阿晨,胖子肯定會如法炮製地親自己一下,這才壓下了內心的邪念。
“阿晨啊,你不用管何姨,其實她心地還是蠻好的,就是有些八卦。”
“嗯,阿萌哥哥我看得出來。”
阿晨臉紅紅地低頭說道。
兩個人到了水月軒,這裡在張萌離開之後一直也沒有設定掌櫃,只是張紹圖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才會讓一個會計過來幫忙整理整理。要不然這裡錢給人拿光了,他們估計還稀裡糊塗的。
“張老,這是我的一個遠方表妹,剛剛從鄉下來,你看下她有沒有鑑定方面的天賦?”
張萌走進內廳,張老正拿著一本書躺在老爺椅子上面讀著,見到張萌,他樂呵呵地站起身來。
“好,小少爺難得才來看我一次,說的話自然是沒有問題。”
張老樂呵呵說道,他話鋒一轉道:“不過鑑定這東西,小少爺也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如果靈根不夠,那也是沒辦法。如果真不行,那也只能學習一些簡單的,當一個臺前夥計還是沒問題的。”
張老樂呵呵地說道,他本來也是在明堂裡開一家古董鋪子的,兩個老人經營著一家店,生意倒也是做的風生水起。
不過那時候他兒子一家人回來,帶著他老闆去香港到處兜風,卻沒想到出了車禍,一家五口人全都命喪在車輪下。
那一段時間,如果不是張萌看不過去,連續一個月天天去陪張老,開導他的話,恐怕他早就隨著他一家人去了……
在這件事完結之後,張老把自己的店合併入了水月軒,他也來到了水月軒當了一個掛名的總管,在一些古董價格超過十萬的時候,他就會親自來把眼,防止被人‘打眼’給糊弄了。
因為現在造假的手段越來越出神入化,有一些利用化學藥品來浸泡玉佩,會使得玉佩出現一些肉眼難以分辨的顏色,與真品的顏色幾乎一模一樣。
還有一些更加離譜的事情。
現在流行一種半真跡,有一些殘破的古畫,本來它的價值會因此大打折扣,但是某些地方卻被人用贗品拼湊起來。這種手法造出來的古品就是在某一個地方有一點點很微小的差異,很難分辨得出來,但是兩者之間的價格確是相隔了一道天塹!
而張老在水月軒的這些年,打眼的次數也有三四次。
這一行看得是眼力,而且越昂貴的古董,越是暴利,但是東西也越加難以判斷,一個汙垢大小的點,都有可能影響到判斷。
所以哪怕是宗師級別的人物也走過眼,因此這幾年張老只失誤了幾次,都是難能可貴的了。
而每年年底分紅的時候,也是水月軒最古怪和糾結的時候,張萌堅持給予張老百分三十的股份,畢竟張老過眼的那些東西也絕對是一個驚人的天價,還有這些年幾乎是每天都往水月軒跑。本來張萌是要給百分之五十的,但是被張紹鴻阻止了,最後才勉強改成百分之三十的紅利。
但是每一次張老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