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死在裡頭。”老頭搖著頭說道,不過眼裡卻沒有多少悲痛的神色。
看著一臉恍然大悟的幾個人,老頭似乎是想到什麼,他臉上的肌肉突然變得有些扭曲,恐怖。
“你們是走河神道過來的?”
“什麼河神道,我們是坐竹筏過來的,那裡還有好些木頭,把路口都給堵住了!”
福伯死命打著眼神,張萌反應過來的時候,話已經是脫口而出。
老頭的圓鼓鼓地眼睛盯著張萌,看的他心理有些發毛,突然這老頭轉身就走了。周圍幾個村嫗看著他們幾個人的眼神也變得不友善起來,還有幾個小孩子朝著他們丟小石頭,不過給趙三一瞪,這些小孩子就做鳥獸散開。
“福伯,我剛才說錯什麼了嗎?”張萌一臉無辜。
“傻孩子,這裡的人敬河神,這裡的人估計把這條河奉為神河了,當年那些剝下皮來的人可都是往這條河裡丟的,可能是我們從這裡過來冒犯了他們的信仰吧。”
福伯也有些不確定。
“這老頭有問題!”陳瘸子輕輕說了一句話,就沉思著,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幾個人在村落了找了幾戶人家,終於遇到一家賴子。
賴子看到那張毛爺爺,頓時口水就留了下來,那張本來猙獰的臉蛋一下就換了副模樣,彷彿來的是他家的遠親一樣。還特地去旁邊家的獵戶要了倆只剛打來的野雞,燒著火就要做飯。
“這邵山恐怕來的人也不少,要不然這張毛爺爺,賴子拿去找河神交易不成?”
趙三說完,就出去和賴子打起了交道,趙三平時也沒少犯渾,才出去沒十分鐘倆人就哥長哥短的叫著,好像是幾十年不見的親兄弟。不過趙三回來的時候,臉色卻不是很好看。
“這人叫二狗,平時就在村子裡面遊手好閒。不過幾年前,這裡的人流量卻突然翻了幾十倍,不時有些倒爺進來,甚至還出錢請當地人做嚮導,二狗沒事的時候也去忽悠一下人,賺了點小錢之後就染上了煙癮,有幾個人來這裡的時候就順手銷了一些大煙,他現在就攢著錢等這些人上門來。”
“這裡以前一山十匪,要是敢來這裡,沒有一隻隊伍那純粹就是找死!解放之後局勢才穩定了下來,魔鬼山風水地理極好,而且戰國時期也處於幾個諸侯的邊界點,大大小小的墓葬恐怕不下百來個,自然成了一些文物販子眼中的香餑餑!”
陳瘸子點頭道。
“可能在河神道上,我們在木屑堆裡看到的那些屍體,都是‘吃黑’留下的屍體!”
‘吃黑’的意思就是倒斗的時候給自己人暗算,張萌一想也是,自己看到的那些屍體衣服挺現代的,而且自己還看到了一雙登山靴,這些肯定不是古人留下的。
“三叔,你是說那些屍體是給這村落的人‘吃黑’的?”
張萌心裡一驚,想到那笑眯眯地老頭,這不可能啊。
“很有可能,你看這前不搭村後不著店的,那屍體應該也是這幾年才給拋過去的,估計就是本地人做的,反正多留意點,要是這老頭有什麼不好的舉動,先賞他倆個鋼珠子!”
陳瘸子冷冷說道,他觀察事情最為仔細,剛才那幾具屍體的賣相已經是引起了他的懷疑。
這會兒那倆只野雞也給賴子燒好了,他拿出一壺渾濁的酒,掰開那個塞子,有些垂涎地舔了舔邊角,生怕浪費了一滴。然後就要站起身給張萌他們倒酒,看的張萌一陣噁心,連忙說自己不喝酒。
這賴子雖然說是好吃懶做,但是野雞燒的味道著實不賴,野雞皮下的脂油全部都烤了出來,一口下去,外脆裡嫩,滿口香油。再加上這倆天張萌他們都沒有正兒八經地吃過一餐飯,這會兒聞到香味,幾個人都是食指大動,倆只野雞一下就給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