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警惕,似乎是在防備著什麼。
“哼,萌仔,你知道剛剛路過的那幾個人,是做什麼營生的嗎?”
趙三輕輕問道,趁著這個機會,他可得好好點撥一下這個懵大頭,別以後給人算計死了還給人家數票票。
“是農民吧?你看他們還揹著幾個大鋤頭呢!”
“噗……同行!”
“說大話,你怎麼知道的?”張萌不服氣的說道。
一直很少說話的病鬼笑著解釋道:“萌仔,你趙叔可沒有忽悠你。你有沒有發現,他們的身上,帶著一種土腥味道,這種味道是長年和那些棺材墳墓打交道的人特有的,用肥皂搓也洗不掉。”
張萌有些呆滯,這不是說笑的吧?這也可以聞得出來,他剛剛什麼都沒有嗅到啊。
“少見多怪了吧?像一些盜墓的高手,盜掘的時候,翻開墓表土層,取一撮土放在鼻下猛嗅,就從泥土氣味中辨別是否有金屬氣息,是否被盜過,甚至是哪一個朝代的墓葬或其他遺蹟。”
趙三冷笑地說道。
看著趙三說得意氣風發的模樣,張萌幽幽地問道:“三叔你有沒有這手段?”
趙三臉上意氣風發的笑容戛然而止,他故作鎮定地說道:“別盡扯這些犢子,趕緊辦正事要緊,這萌娃子真是的!”
這種盜墓的奇功,不僅需要長年累月的練習,自身天賦也是極為打緊,沒有天賦再刻苦也修煉不成。
幾人來到了破舊的典當門鋪前面,裡面是一個昏昏欲睡的小夥計,陳瘸子走進去,笑著問道。
“夥繫有什麼打籃事?”
那個夥計看了一眼陳瘸子他們一行人,不耐煩地答道:“桓不是你們外鄉人扯的那些翻土問路的事情,煩都煩死咯!”
“何不進屋一述?”
張萌聽得莫名其妙,他們的發音有很多都帶有濃厚的地方音,十句話裡也聽不出一個屁出來,不過看到那個夥計一臉笑容的樣子,估計是這暗號對完了。
“幾位叔叔,速速進屋來喝茶。”
“不扯了,我們來這裡有要緊事,帶我們找阿福。”趙三不客氣地說道。
“那阿福就安頓在後院裡,老人家喜歡到處逛,不知道這會兒有沒有出去哩。”小夥計殷勤地帶著幾人進入到後院之中,張萌不禁暗暗感嘆道,連這種小縣城都有張家的暗哨滲透進來,難怪葉家這麼多年也沒有辦法將張家在大陸的產業連根拔起。
“小少爺你來了,我可是等了你一天了!”
福伯摸著張萌的平頭腦袋笑道,眼裡露出毫不掩飾的慈祥。在張萌身後的瘸子和趙三都是微微點了點頭,他們都是看人的行家,如果剛才福伯眼裡要是露出什麼歹意,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把福伯宰了。
“在深圳那邊耽誤了一天,要不然早就到了,福伯這一次就要麻煩你了!”
“呵呵,放心吧小少爺,當年我也算是竹山縣的百事通,這裡大大小小几百個鄉村,只要你說的出名號的,我都知道。”
“阿福當年也是翻土營生的?”
陳瘸子輕輕問道,十幾年前的湖北,經濟幾乎是一片癱瘓,所以福伯不可能是做生意的‘倒爺’,不過他對這裡的地理這麼熟悉,恐怕十有**是屬於倒斗的人。
解放後的初期,全國局勢穩定了下來,那時候全國掀起一陣文物熱,不僅的國內的的收藏家、甚至是國外一些文物迷也來中國大肆收購文物,不知道有多少奇珍國寶,就是從那時期流出去的。而那時候文物的價格,也從白菜價飆升到一個讓人震驚的地步。
那段期間,有個‘十人九盜’的說法,那個盜指的不是盜賊,而是那些倒斗的人。
“嗯,陳叔好眼力,當年我就是吃這行飯的,不過那時候鬼迷心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