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得到機緣,這本就讓蘇奕有些無語,懷疑身為命官的自己,被區別對待了。
而此刻,他已擊敗所有混沌紀元最初時的守關者,按水袁所言,已足夠獲得那一口祖靈根所化的爭鳴鐘。
可現在,卻遲遲沒有動靜。
這讓蘇奕如何不懷疑,自己又被區別對待了?
又等待半晌,依舊沒有任何動靜,蘇奕不願再等了。
他收起酒壺,決定去那貫穿在混沌中的命運長河上看一看。
這是混沌紀元最初時的景象,混沌中的命運長河,明顯也屬於那個年代。
而作為早已執掌命運長河秩序的命官,蘇奕自然好奇,那混沌紀元最初時的命運長河,又藏有多少玄機。
當即,他邁步走了過去。
命運長河奔湧,浩浩蕩蕩,可當真正抵達長河之上,蘇奕才發現,這條河流並非真實,而是由一種晦澀神秘的周虛力量所顯化出來。
無疑,那是原界的一部分本源之力。
行走其上,並未感受到什麼特殊之處。
和在猩紅雷山、小須彌山一樣,這裡的周虛規則,同樣很禁忌,就是道祖也無法靠近。
但在蘇奕面前,卻形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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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設,無法影響他分毫。
一路逆流前行,就像穿梭在茫茫無盡的混沌中,讓人都不知道,該要走多遠,才能追溯到這條命運長河的源頭。
“嗯?”
蘇奕忽地低頭,看到河流深處,閃爍著一個忽明忽滅的光團。
那赫然是一個戰鬥印記,屬於原始境人物所留。
但氣息卻極為恐怖,遠比當世的原始境強者更可怕。
蘇奕隨即明悟,這個戰鬥印記,必然也是一位守關者,針對的是原始境的人物。
因為自己是道真境,故而在之前的戰鬥中,沒有機會和這等超出一個境界的強者對戰。
一下子,蘇奕眼眸發亮,悄然頓足,藉此機會,能否和這等強者一戰?
若如此,對自己而言,哪怕無法獲得任何機緣,可也未嘗不是一場難得無比的磨礪!
想到這,蘇奕決定試一試。
“得罪了。”
蘇奕抬手下按。
轟!
河面如虛幻的泡沫般爆碎裂開。
而位於河流深處的那一道戰鬥印記猛地一顫,像遭受到莫大刺激般,呼嘯而起。
當來到河面上時,那戰鬥印記已化作一個身著戎裝,長髮束成馬尾,手握一柄短戟的男子。
其身上顯露出的氣勢,遠比蘇奕見過的任何原始境道主都要恐怖!
蘇奕有些歉然,作揖道,“叨擾了,只希望能和閣下一決高低……”
話沒說完,戎裝男子已經揮動短戟,暴殺而至,強勢得一塌糊塗。
“來得好!”
蘇奕長笑一聲,與之對戰起來。
……
這一條命運長河的上游,實則同樣並非真實,而是由原界的一部分周虛規則顯化。
此時,有一隻黑乎乎的烏鴉,立足在一塊矗立在河流中的巨大石碑上。
附近位置,則立著四道身影。
分別是羽衣博帶,大袖翩翩的水袁。
肌膚呈古銅色的僧人。
容貌如少年的道人。
以及一個無論容貌、還是氣質皆堪稱絕世的俊逸青年。
赫然正是之前被蘇奕擊敗的四位守關者。
“你水袁是混沌紀元最初時,最擅長廝殺的混沌神魔,在道真境時,曾無敵於同輩。”
烏鴉長嘆,“卻怎會如此容易就敗給那新來